他转身熄了灯,展臂将她带入怀中。
她警觉地身形一僵,之后慢慢放松,素手落在他腰际。
心就这样安稳下来。
整个下午的酒意袭来,沉沉入梦。
翌日早间,虞绍衡醒来时,叶昔昭已经请安回来,浅笑盈盈,神清气爽。
一看便知,太夫人定是拉着她嘘寒问暖,婆媳两个相谈甚欢。
用罢饭,虞绍衡去了书房。
没过多久,叶昔寒来了。
昨日的大醉,使得他脸色很差。
落座后,接过芷兰奉上的茶,便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之后又端过叶昔昭手边细瓷茶杯,连喝几大口,这才道:“渴死了,喝完酒就这点不好。”
“你怎么不醉死呢?”
叶昔昭剜了他一眼,语气不善。
叶昔寒讶然挑眉,“这叫什么话?我死了你还要去吊孝哭丧,多累。”
叶昔昭险些发笑,转而吩咐芷兰:“给他备一壶茶。”
芷兰忍着笑,听命行事,之后退下。
叶昔寒问:“虞绍衡呢?”
“去了书房处理政务。”
叶昔昭顺势斥责道,“你昨日是怎么回事?疯了么?”
“我那不都是为了你么?”
叶昔寒有些委屈。
叶昔昭忍着气,“你今日既已来了侯府,倒是与我说说,从哪里看出我像是被囚禁被威胁了?”
叶昔寒却道:“你怎么还不与我说实话呢?你若是过得如意,怎么会连娘家都不怎么回?相府有了大事小情,不都是那些下人跑来跑去的传话?”
叶昔昭气道:“以往我是不怎么回去,可娘不是隔三差五便过来看我么?她可曾与你说我过得不好?”
“娘从来是做和事老,生怕得罪了皇上面前的红人,怎么会说你过得不好?可她过来十次,有八次都是来探病——你若过得好,怎么会病歪歪的?我以往过来几次,都被挡在门外,那些家丁看到我就是如临大敌!”
“谁叫你总是与侯爷过不去?你来看我,便是傻子也想得到是要带我回娘家,闹起来惊动了太夫人可怎么办?侯爷怎么会不防范?”
叶昔昭虽是疾言厉色地驳斥,心底却不得不承认,往日里,母亲前来侯府,大多是来探病,也难怪他认定她过得不如意。
叶昔寒烦躁起来,“你就不能与我说几句实话么?话说开了,什么事都能有个解决的法子!”
叶昔昭沉下心来思量片刻,正色道:“我以往不愿回娘家,是碍于唐鸿笑经常前去的缘故,怕落了闲话。
侯爷待我一向不薄。
那些糊涂心思,你还是尽早打消为好。
我自嫁入侯门起,就不曾有过别的心思,断不会做出让侯府、相府脸上无光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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