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惟一观察四周,没见到其他人。
梁风提起茶瓶,给她倒了杯水:“嗯,我爸妈去外地打工了,只有过年才回来。”
许惟一:“那你一个人在家不孤独吗?”
“我都住学校,不经常在家,没你想得那么可怜。”
梁风搬了凳子坐在她旁边,双眼像是涂了胶水,一刻不离地黏在她脸上,许惟一浑身不自在,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圆润粉嫩的双唇经茶水滋润更显丰翘。
“我没碰她,也没让他们动她。”
他想到那天拍的照片,迫不及待要和她解释,以此来证明自己是个不贪美色的好人。
好不好人的也无所谓,反正她一早就知道他是恶霸。
“我知道,谢谢你帮忙。”
许惟一低头,浓黑如缎的发丝垂到胸前,遮住了半张脸,和她此刻的神情。
“你哥的事处理完了吗?”
“都弄完了,我哥已经知道她的真面目了。”
“那就好,那种脚踏多条船的女人不值得你哥伤心。”
许惟一嗯了一声,头埋得更低,黑发已经完全遮住了她的脸。
梁风忽然愣神,伸手要替她剥开发丝,指尖意外擦到耳骨,只见女孩轻微一抖,将脸侧过去,他盯着看自己的手指看,指尖还残留滑嫩的触感,于是大着胆子又探进发丝中,两指准确地捏住小巧耳垂,轻轻摩挲了两下。
他的指腹生有硬厚的茧子,刮得耳垂热乎发痒,许惟一浑身一震,拿开那只大手,皱起眉头:“别碰这里。”
声音软软的毫无威慑力,梁风只当她不好意思,身子挨过去,一下子撩开半侧头发,瞧见那透红圆润的小耳垂,他凑到她耳畔,指腹却往上,一寸寸揉到耳骨,“我可以亲吗?”
湿热的气息扑在耳侧,许惟一咬紧嘴巴,问:“亲完之后呢?还要亲其他地方吗?”
梁风盯着修长的侧颈,忽然昏了头,拿唇碰了碰耳垂尖,低声问:“你给吗?”
“梁风你别这样。”
许惟一忍无可忍,一把推开他,从怀里拿出卡,递到他手里,笑着说:“里面有五万,谢谢你愿意帮我忙。”
梁风双眼阴沉盯着她:“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嫌我们家很穷?”
许惟一赶忙摇头:“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就算你不要,你兄弟他们会不平衡的,我家也不是有钱人,这都是我很辛苦才攒起来的。”
梁风脸色稍稍晴朗,又还给她:“你的钱我是不会收的,你要是想感谢我,寒假再过来找我玩。”
玩什么?许惟一没敢看他,轻轻点了点头。
在梁风家待了一下午,倒没有再动手动脚,最后还是许妈的电话将她解救出来。
许惟一回家直奔浴室,将那只被梁风碰过的耳垂搓洗了好几遍,快褪了一层皮才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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