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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司寇祭夜倒没想到那个娇蛮的姑娘还会做这些,但还是拿在手里将水晶糕吃了下去。
他态度冰冷,坐在这里就让所在的人僵硬半晌。
过了很久,司马即容才找回声音道:“帝姬,最近春光正好,不如春游一日如何?”
春游?
那岂不是要离开宫中?
宓鹿眼中一亮,可是想着自己不应该给别人什么机会,这情况就让人头疼了。
而旁边本来做冰雕的人突然间幽幽来了一句:“帝姬,可记得与臣三月之约,臣入家庙,而您则三月内不得踏出宫中?”
什么,有这种约定吗?她皱了下眉,道:“可你已经出来了。”
“可臣记得,是帝姬请臣出来的。”
他一本正经的道。
“你……”
这个男人是想气死她吗,拍了下桌子她站了起来。
手真疼,心里想的则是:司寇家的小朋友,你这是要闹哪样,一点也不温柔,还想不想有妻主疼爱了。
其实她并没有生气,只是装装样子。
然后对司马即容道:“司马皇贵夫已经听到了,这是孤与皇正君的约定,不能失邀。”
言下大有可惜之意。
司马即容苦笑着,这才想到了外面的男人。
怪不得他要防着,自己却大意了。
他摇了摇头道:“即是如此,那等过些天即容再来邀请帝姬出去。”
宓鹿点了点头,她也僵着脸坐下,看似与皇正君之间十分不和。
但是坐下后她怔了,那一盘子水晶糕哪儿去了,哪儿去了,哪去了N个疑问句!
头上的问号已经排排坐了,可是那两个孩子刚似乎都已经吃够了,应该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吃下剩下的六七块呢。
司马即容不可能,他的眼光一直甜腻腻的放在自己的身上,都没离开过。
这种目光真的好可怕,尤其是当其中的一方没有任何心意的时候。
所谓两情相悦,原来是这样重要啊!
跑偏了,她明明在想水晶糕的下落好不好。
既然司马即容没动,两个孩子吃饱了,那么真正能动那盘水晶糕的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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