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觉得有点晕走不太远,而司寇祭夜似乎明白她的情况也早早的等在这里了。
此刻他的心跳得很快,大脑充血,双眼泛红,拳头握得很紧,尤其是在听到那轻巧的步子后,身体中的血液似乎都沸腾起来。
还好他常年面瘫,这才没有多余的表情露泄出来。
可是如果你细看,会发现他全身其实已经僵直了,连身上的肌肉块都隐隐的泛现出来。
(这得多紧张啊!
)
偏宓鹿今儿的打扮很仙,桃粉色的飘带系在头上,走起路上随风飘动煞是好看。
而她因为受了伤脸色苍白,使着本来的脸看起来更加小巧,怎么瞧怎么楚楚可怜。
再加上后半夜没怎么睡,眼睛含着一圈泪雾,只瞄了司寇祭夜一眼他立刻便不会动了,就连她讲了什么都没有听清。
可宓鹿并不知道他这是紧张后遗症啊,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气得想杀了她呢?不由得虚弱的坐在椅子上,揉了揉额头,结果碰到伤口倒吸了口气。
“帝姬,您……没事吧?”
僵硬的冰冷的,含着肃杀的口气让周围的宫人们卟嗵卟嗵都跪下了,连着宓鹿这膝盖都一抽一抽的,下意识的想随大溜也跪下。
但还好在没滑下椅子前想到了自己的身份,硬是又坐回去了。
司寇祭夜瞧她神情似乎很痛苦的样子便皱了下眉头,本是来试探的,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突然间,他下意识的,真的只是下意识的没话找话似的道:“容似雨。”
说完差点没抽剑砍了自己,没事你提这个名字做什么,还嫌那个人惹的事不够多吗?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自请休离
“啊?”
因为被折腾半晚上的宓鹿脑子没有之前好使,所以一瞬间怔了,也没有掩饰自己对这个名字陌生的感觉。
可是只是一瞬间的表情已经被司寇祭夜抓到了,她对容似雨这个人根本没有印象,否则也不会露出这样陌生的表情。
她,一定不是宓鹿了。
但她究竟是谁,是不是之前附在圣主身上的那位神女?
宓鹿啊完就后悔了,既然他讲出这个人一定是自己熟悉的,马上又开口掩饰道:“他(她?)怎么了?”
“没事。”
提到容似雨,她的语气还这样平淡,要不是装得太好就是真的对他没有一点感情了。
装模做样这种事情以前的宓鹿从来不会,而这位宓鹿似乎比她好些,但是还不到火候。
没事你提这个人做什么啊,宓鹿正常得奇怪的时候,就听到外面有人讲皇贵夫司马即容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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