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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鹿睡得极不安稳,总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处在一场莫名其妙的震动中。
恍惚的醒来,看到自己的头上有两只男人的手在打来打去。
对,一定是自己打开眼睛的方式不对,闭上重来一次。
结果重来之后看到头上的手变成了脚,每踢一次都有灰尘扑簌簌的落在她脸上。
这是在搞毛?她皱着眉淡淡的道:“我说,你们将孤床当成是战场吗?”
聂遥与司寇祭夜同时跳开,聂遥笑道:“因为帝姬白日想见我,偏臣没空只得晚上来见,是正君太过紧张了。”
“未得帝姬召见不得踏进神女宫一步,你身为侧夫难道不知道规矩吗?”
司寇祭夜冷冷的道。
聂遥也不示弱,道:“那您还不是进来了?”
“正君可以无视这条规矩,聂侧皇夫,你应该多多学习宫规才是。”
司寇祭夜的态度严肃而冰冷,就算嘻皮笑脸的聂遥也甚为无奈。
他看了一眼床上一脸无奈的宓鹿道:“只要您的一句话,臣就可以为帝姬留下,无论你想对臣做什么……都可以。”
这话儿说的,好像她有多欲求不满似的。
可是她现在有求于他,这人不能先得罪了,于是按了按额头,道:“你留下吧!”
“臣遵旨。”
聂遥向司寇祭夜挑了挑眉,看着他就这样直挺挺的走出去了。
这个司寇家的小朋友果然对她这个妻主是无意的,否则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的走开了?这样也好,免得日是后纠结。
聂遥见人走后微微一笑,他对自己的魅力向来是十分有自信的。
虽到现在保持着纯阳之身,但那些女子的丑态不是没见过。
这个帝姬现在的表现已经算是很好了,至于她没有马上扑过来,还保持着女子的矜持。
这大概与她经验不多有关,或许还没有尝到什么甜头儿?
且说帝姬宓鹿正想着要怎么与聂遥讲起人参的事儿呢,结果再抬头时就发现了一件让人惊掉眼球的事儿。
聂遥竟然在脱衣服,还脱得相当妖孽。
他背对着她,缓慢的将外袍一点点的除下,露出了那洁白的肩膀……
“停下。”
她忙叫了一声,再看下去她可就要清白不保了。
男□□人,如今她方知这句话说的一点也没有错。
“嗯?帝姬还要准备什么吗?”
聂遥脸不红心不跳的回过头来,笑得一脸人畜无害。
“本帝姬找你来有事,并不是要做什么?”
她为了怕事情再闹大,伸手拿了床前的衣服走了下来,坐在桌边伸指着对面的椅子,意思是让他坐下。
聂遥也觉得奇怪了,自己都做到这个程度她竟还忍得住?明明脸已经红了,连手指似乎都在颤抖。
这个世界上女人在十四岁后就不用压抑自己的欲望,她们不同男人,因为人数比女人多所以为了嫁个好人家必须要守身如玉。
可是今天的她让聂遥开了眼,他还真是乖乖的坐在了她的面前,笑着问道:“帝姬,找臣可是有什么事吗?”
宓鹿扫了他敞开的衣衫,那胸前的美景若隐若现,似乎比全部脱光了更容易吸引异性的目光。
“穿好了衣服。”
她故意板起脸说,其实心跳已经快控制不住了。
聂遥轻笑,他一直认为女人多是被娇养的生物,她们的智慧在刚出生时候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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