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杏又恢复一派悠闲的样子,“小姑娘呀,跟你打个商量吧。
放过这两个小子可好?”
穆琬却歪着头,答非所问,仿佛在解释一个很学术的问题:“不管你信不信,我在想办法医你,我不会永远让你这个样子。”
银杏眨眨眼睛,眼波流转,眼角笑出了细细的纹路,“所以呢?”
穆琬仍旧紧着手中的剑,仍旧是一副认真而疑惑的表情:“是我的错,你不信我么?”
银杏永远是那一副讨人嫌的笑脸,“你想怎样嘛小姑娘?”
“让他们走,你留下。”
“不然呢?”
“我杀了他们,你一样得留下。
没猜错的话,他们都是你的子孙吧?我的血怎样,你应该最清楚吧?”
坐骑虽然落在穆琬手上,却还是想着反抗,此时他脖颈处被穆琬拿剑指着的地方已经化为树皮。
穆琬学着银杏的坏笑,手上微微用力,浸着毒血的剑刃毫不费力地切进树皮里。
坐骑脸色大变,惊恐地只想回头看银杏,却被穆琬的剑勾住了脸,轻巧地告诉他:“别乱动。”
银杏坐在地上,双手环着膝盖,拳头顶着下巴,挑了挑眉毛,“小姑娘的确不是坏人。”
“如何?”
“衔环结草退下吧。”
“姥姥!”
两人齐呼,听起来很着急。
“姥姥自有分寸。”
她的笑容消失了一会儿,又浮现在脸上,“小姑娘,把剑放下来。”
穆琬依依不舍收回和她对视的视线,戒备地看着坐骑,慢慢地把剑挪开。
去了威胁,坐骑立刻后退几步,扶起旁边受伤的山羊胡子文士。
“姥姥,您真的不走?”
“退下吧。
不需来找我了,我自会回去的。”
“……是。”
消失得和出现一样突然。
去了敌人,土铠甲忽然裂开落下,变成一堆小土娃娃,一齐抬头看看银杏,又抬头看看穆琬,穆琬挥挥手,它们就全部转身跑回角落里。
走到银杏面前,穆琬将她扶起来,替她拍拍身上的灰,忽然就换了一副温柔脸孔,“你看看你,搞得脏兮兮的,又得换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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