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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大厅里,站着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一个三七分的中年男人,一个是戴着眼镜,有些驼背的年轻男人。
丁了手扶在头上说:“我脑子里……有个声音。”
“不要听他的,”
张灼地说,“抓着我。”
丁了勉强点了点头。
两个男人同时开口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张灼地站在两个人中间,轻微地皱起了眉头,其实他已经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并不知道该信任谁。
丁了似乎被脑子里的声音困扰得不行,这是正常的,丁了向来情绪不稳定,对于身体的其他变化异常排斥。
张灼地说:“你觉得我们应该相信谁?”
丁了过了会儿才说:“不知道。”
张灼地看了眼两个医生,找不出什么线索来,两位医生都没有拿武器和文件夹……文件夹?
张灼地忽然道:“能给我支笔吗?”
“当然。”
中年男人自然地从兜里掏出一支钢笔递给了他。
张灼地转头看向那个年轻男人,男人的胸前带着一个胸牌,上面写着名字“王宇清”
。
王宇清双手插兜,站在原地,没有动,只是看着他。
张灼地接过钢笔,点了点头:“谢谢。”
然后顺手一拳揍上中年男人的面门,脚上一绊,把人放倒了。
他转过头来对王宇清说:“你没有笔吗?”
“没有患者,”
王宇清说,“要笔干什么?”
张灼地道:“allworkandnoplaymakejackadullboy.”
王宇清笑了:“哦,我不写那个。”
“走吧,”
王宇清不顾两人,转头走了,“找个坐的地方吧。”
王宇清的办公室在二楼,气体已经消散一些,但还残留着味道,王宇清道:“吸入也没关系,很快就给你们解决掉。”
三人走进办公室,王宇清坐在办公桌前,指着椅子道:“请坐。”
心理医生的桌子是正对着患者的,张灼地和丁了并排坐下,丁了扶着脑袋,皱着眉头说:“好吵。”
“嗯,”
王宇清说,“我是个话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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