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顺着我的声音到这里来!”
“可是我的马丢了!
我找不到它!”
听奇德的声音,他正在不停地吃沙,不过声音的确是越来越近了。
“黑地板板!
别管你的马好么!
这里!
这里!”
鲨虎探出身去。
他在黑暗中摸索着,然后终于在被风沙吹得窒息之前捉住了奇德的裤腰带。
他紧紧把他拉到身边,奇德绊在了大公马身上,一个倒栽葱栽在了沙子里。
鲨虎赶紧把他挖出来裹着。
两个人凑在一起,紧紧地缩在马腹下,一边吐嘴里的唾沫一边等待沙暴过去。
但是这场沙暴实在是持续得太久了。
久到两人终于被刮得精疲力竭,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晚。
鲨虎醒来,周身像灌了铅一样又重又酸,动弹不得。
更加要命的是,他觉得窒息。
他用手抹去脸上的沙尘坐起来,开始不停地打喷嚏。
他的咽喉以及鼻孔里都是沙。
他花了不少时间畅通它们。
随即抖开了罗曼灰的毛毯,他敢打赌卡斯特洛斯的乞丐都不会要这么一床又破又烂的玩意儿用来过夜。
做完这一切,他摇了摇仍旧昏迷不醒的奇德,奇德闷哼了一声,说了几句他听不懂的北方话,转了个身,身上的沙子像是瀑布一样哗哗往下落。
鲨虎这才明白他居然是在睡觉!
他立即毫不留情地把奇德踢起来:“小鬼,起来了,起来了!”
奇德睁开眼睛。
他打了几个喷嚏,然后像是条大狗一样摇晃着身体,把沙子从身上抖落:“过去了?”
“应该是的。
沙暴不会一场接着一场,接下来能太平好一段日子。”
他一边忙着拍毯子一边瞧上他一眼,“你该庆幸,我在这儿呆了六年都没有遇上过这么大的沙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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