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总该放心了,月枕也不必担心。
正想着,忽听元媛问她道:“是了,我听说姑娘琴棋书画尽皆精通,不怕您笑话,我虽然如今是王府里小郡王的一个妾室,然而因出身寒门,与这些却还是一窍不通,我也不是为了附庸风雅,只是看着人家弹琴作画什么的,倒觉十分有趣,因此想厚颜恳求姑娘,闲暇之余也教我一教。”
顾盼儿笑道:“这有何难?我于此道不敢说精通,只是姑娘既说一窍不通,大概教你总还是教的起的。
只盼姑娘天资别太聪慧,三两天学全了,我这师傅大概就要饿死了。”
一番话说的元媛也笑起来。
忽听门外有人走动的声音,原来是江月枕,他刚刚不知去了哪里,此时回来了。
见顾盼儿和元媛言谈投机,不由显得有些诧异,略望了顾盼儿和顾雁南一眼,方笑道:“盼儿好久没和人这样说笑了,难为她竟和姑娘投缘。”
顾盼儿便看了他一眼,摇头道:“这话说的不妥,好像我有多高傲似的。
我出身那种地方,便有傲气,也早磨平了。
只是平日里所结交之人,无非是院里那些红牌姑娘,勾心斗角尚且不及,谁肯对你交付真心。
若是那大家的小姐,只怕嫌弃于我,我又怎敢厚颜攀交,难得元姑娘不弃我的身份,言语又有见地,我与她一见如故,便投缘些又有什么奇怪的。”
江月枕呵呵笑道:“盼儿说的是,说的是。
那在下就不打扰两位姑娘说话了,雁南,你跟我来,带你去后边看看,我刚从那里回来,真没想到,元姑娘如此悲天悯人,别的富豪做善事,无非是表面功夫,唯有你,竟是真心替天下穷人着想。
走,雁南,跟我过来。”
他这样一说,顾雁南便站了起来,向元媛和顾盼儿施了一礼,便随江月枕出去了。
这里元媛听他说了一番不大通的话,又见他面上隐有狂喜之色,不觉也是纳闷,心想这人什么毛病呢?忽剌巴的说了些话,还不等解释,抬脚就走了。
正寻思着,便听顾盼儿咳了两声,对她笑道:“元姑娘不必诧异,他就是这个性子。
人人都说他是天下第一才子,然而真遇到了欢喜之极的事情,比普通文人还不通呢。
适才他说姑娘是真心为穷人着想,又领着雁南过去,想必是在宅子后面看见姑娘做的什么善事了,我只是奇怪,似乎来的时候并没有看见这周围有河,两旁又没什么人家,那应该不是修桥铺路之类的,只是除此外,还有什么呢?”
她这样一说,元媛方恍然大悟,笑道:“我明白了,江先生指的定然是那石头营。”
说完听见顾盼儿问她石头营是什么,她便把石头营的来历告诉了她,又说现在已经修葺整新,打算给一众穷人家子弟做学堂住宿的地方。
顾盼儿听完,也合掌点头道:“阿弥陀佛,这方是大善,难怪以月枕之狂,亦对姑娘有如此赞誉,果然当得起。
我就说嘛,平日里看见什么富户修桥铺路的,也没见他放在眼内。”
元媛笑道:“这倒是先生谬赞,我可愧不敢当。
虽说是好事,也未尝没有私心在里头。”
接着将自己结识乌拉人,然后他们帮自己解决了燃眉之急,又帮自己发现了玉矿等事说了。
当然,自己对乌拉人的帮助照顾就没怎么说,元媛还是不善于自己夸自己的,总觉得脸皮厚度有限。
只是那顾盼儿是何等冰雪聪明的女孩儿,只由这些事,怎能不知她对那些乌拉人如何,若对他们不好,他们便肯这样倾心倾力的相帮?连玉矿那天大的秘密都一点没藏私。
不由对她更是感佩,越发觉得自己和弟弟夫君决定留在这里是正确的。
这元媛是真善,又不自鸣得意自以为功,在这世上,这样的女子很少了,尤其是她出身富贵之家,也能这般行善,由此可见那敏亲王府当也不是虚名,江月枕更不需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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