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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才是咱家的户主,怎么连这也要花奴家的钱,花娘子的户主没有出息。”
她要找的是一个能让她‘好吃懒做’的主儿,可不是把她当驴子使的。
“第一,我不是户主,第二,我只会有夫君,不会有娘子。”
余宛棠在被窝里,把李幼渔的手一挽。
“你以前没有,现在奴家招工上岗,有了!”
“就算有,你也不是我的合适人选。
你知道我要的,肯定不是你这样的。
我不知道你除了从来不听我话之外,还能干什么事,有事没事又喜欢吃我豆腐,就算你是姑娘,也不能这样胡来,说好的遇上一些事要商量的,结果一点规矩都没有,我不干了,余宛棠你把你的内丹拿回去吧,我不要了,我要回家。”
余宛棠一听,心里酸不溜丢的,委屈的不得了。
她一委屈,就掉眼泪。
“李幼渔,你欺负人……呜呜……”
谁欺负人了。
对,还蛮不讲理,成天对她‘哭哭啼啼’,更加是‘罪加一等’,不如彼此趁早散伙儿,多好!
“余宛棠,你不要哭了好不好?你再这样哭下去,会把被子哭湿的,哭湿了,就不能睡了,有人会认为你尿床……余宛棠,你不要哭了好不好?你一哭,我就不知道自己怎么办,手足无措的像个傻子一样,我不会安慰人,我很笨的,你再哭,你再哭我就要哭了……余宛棠……”
李幼渔不想没骨气的,可是经不住这一哭。
余宛棠已拉过她的手臂去,用李幼渔的袖子擦了泪,又拉着它绕过自己的脖子。
李幼渔:“……”
“奴家不哭了,我们和好,聊正事。”
“好。
你聊。”
“奴家问你,如果明日卖鱼,奴家遇上了色狼怎么办?你帮不帮奴家,去接不接奴家,你一句话,痛快点儿。”
“不要紧的,他们奈何不了你的,我对你的能力很有信心,我深深的以为谁要是跟你作对,那是他们活的不耐烦,不知道水的深浅,你说呢?”
“好吧,勉强算你说的对,不过这问题你只答对了一半,奴家的意思是要你回答,即使奴家解决的了,但是你还是会出手,记住答案,奴家下次可能还会考你的。
接下去,继续答,去接,还是不去接?”
“有空就去。”
不过她不会有空的,她保证。
“还有一件事,之前奴家要搬回家住的时候,多谢你支持奴家,为了感谢你的支持,奴家决定奉送香吻,如果你需要更激烈的运动的话,奴家一定奉陪到底。”
余宛棠痛快的给了李幼渔一记热吻,李幼渔直接装死睡去了,不要再来了,屋里的氧气本来就很稀薄了,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她做这种友达(朋友)以上的事。
她感觉自己的友情网正在不断的破裂,底线什么的一直在往下拉。
“姐姐,姐姐……怎么没反应了?睡着了,真是一只猪。”
“此人已死,有事烧纸。”
余宛棠笑道:“没睡,就会吓奴家,不过奴家要睡了,今儿累了一天,还是和姐姐一起暖被窝的好,明儿还要为咱们家继续臭美。”
翌日下午,余宛棠一人拉着小板车出发了。
之前临走前,难免有些舍不得。
“姐姐,奴家会想你。”
“知道了。”
“你不要这样冷淡,你一冷淡,奴家的热情就好像被冰块扑灭了一样,请燃烧奴家,给奴家一点生命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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