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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县令见状大怒,“大胆刁妇,竟然偷袭官差,罪加一等,抗……”
他嘴一停,从嘴里又冒出截然不同的话来,“大胆刘公,竟然想通过行贿收买本县令,诬蔑李幼渔,这等刁滑的老油条,本县令说什么也不会放过,况还诬告良善,若不依法处置,天理难容。”
竟让人把刘公给捆了,众人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胡县令怎会前后不一致,只见刘公戴上枷锁,被拖出了李家,胡县令又让众人散了,带着刘公回去。
刘公于路上大喊大叫,“你这个狗官,你收了我的钱,竟然还用枷锁对付我,你这混蛋,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刘公一路骂去,胡县令于途清醒过来,竟忘记自己怎么到了这里,再听见刘公骂他,不由得勃然大怒,本来想让人给他松绑的,如今觉得一点儿必要也没有了。
“你这老匹夫,活该你凌迟处死。”
“狗官,狗官,诅咒你不得好死!”
刘公的长嚎久久在路上回荡着。
☆、第74章我们很有钱
第七十四章
刘公和胡县令离开之后,李家又恢复了平静,这场虚惊可真是把李幼渔给吓着了,这些抓人,戴镣铐都是古装剧里的剧情,一下子到她面前,任凭她巧舌如簧,恐怕也难以过关,她目送这些人离开,回到屋时,见余宛棠仍还是悠然自得,嗑瓜子,吃茶水,彷如这场热闹跟她毫无关系。
“宛棠,多谢你。”
余宛棠坐着,端了茶水喝,将碗放下,笑问她道:“谢奴家什么?”
“你知道的。”
“你不说出来,奴家怎会知道。
姐姐就好叫奴家猜谜,人家笨。”
这纯粹是矫情的发慌,李幼渔打算不理她,真是的,她真心真意的感谢,余小妾就搭起高台来,要和她唱戏。
余宛棠见她不打算理自己了,只好主动和李幼渔说,“一点儿小事,姐姐不必放在心上,你我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客气什么的用不着,只是这狗官可恨,让他们吃些苦头也好。”
“你说他们还会回来吗?”
“那狗官醒悟过来必定后悔,只是当着这样多人的面做了,若是再出尔反尔,怕是不妥,再说,他和刘公的梁子算是结下来,他们内斗尚且来不及,哪有时间来管你,做好自己的事,万事有奴家护你。”
“谢谢你宛棠,古人以前说,家有贤妻夫祸少,我虽不是丈夫,也觉得有福气。”
“瞧你说的,都是一家人,说这个做什么,休想感动奴家,又让奴家掉眼泪。”
李幼渔连连说不敢,“该让你多笑,怎么好惹你的眼泪。”
“那客气话就此打住,以后也休要再提。”
“都听你的。”
两*事转安,刘公的桃子大损失,市场上水果供应明显不足,这使得李幼渔的桃子格外的抢手,价钱是升了再升,福润笑的合不拢嘴,依照这个势头下去,来福村短短时间就可脱贫,这次许多人从李幼渔这里批发了桃子,又教了买卖技巧,卖出许多去。
李幼渔知道情况后,特别找到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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