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东西还给李幼渔。
“别,给你的,就是你的。”
“可是你不说是什么意思,奴家不敢乱收。”
“有什么意思,不就是喜欢你吗,不就是想跟你过日子吗,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就不懂了,你这样聪明的人怎么能不明白呢!”
李幼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碎碎念着,还用手指戳余宛棠的脑袋。
余宛棠半天反应不过来,李幼渔说‘喜欢她’,真的吗?是真的吗?
余宛棠看着李幼渔,半天无法回过神来,一定是她在做梦。
她往床上一躺,眼睛还能睁着,她再蹦跶几下,捏捏脸,“奴家没有做梦。”
“你还没睡呢,做什么梦。”
“奴家以为醒在了你的梦里。”
“那是睡不着。”
“你的话会让奴家一晚上都睡不着的,喜欢奴家,确定是喜欢奴家吗?不是听错了,或者通假字,或者同音不同义的,姐姐你说清楚,快给奴家说清楚,否则奴家这一晚上就睡不着了。”
原来慌乱的不止她一个人!
她早就知道,还是不说的好,怪自己口快,都说出来了,现在处于混乱状态的不是她,而是受宠若惊的余宛棠,她没料到是这样。
“是,我喜欢你,不可以吗?”
余宛棠大嚎一声,“天啊!
铁树开花了!”
用得着这么夸张吗?余宛棠下了床,双手合十的拜天了。
“多谢老天爷长眼,小桃花的春天终于来了,呜呜……奴家都等的山穷水尽了,还等什么。”
她嗖的一下转过身来,死死的盯着李幼渔看,两只眼睛像两只箭似的,恨不得在李幼渔身上戳两个洞,然后豪迈的把身上的亵衣给脱飞了,“还等什么,奴家来了。”
直接飞扑过来,李幼渔受惊不小,慌的脸色煞白,这是怎么?
余宛棠抱住李幼渔一顿强吻,李幼渔推开她,拼命呼吸空气,顺便让余宛棠冷静一点儿。
“冷静,奴家如何冷静?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接下来,能做什么,别跟她装二愣子。
“啊?啊啊啊啊啊!
你都想哪里去了?”
“姐姐难道不是那意思?”
“我根本就没想那事儿,表白而已,不就是跟你说声要跟你处对象了,你这样火急火燎的,我在考虑,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是说错话,还是表错情,还是暗示了什么,我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
余宛棠顿觉失望,是她想太多了,就说平时不单纯,关键时候出岔子了,万一这次把李幼渔吓着,那她要是打了退堂鼓,自己似乎还不好推销自己了。
她跪坐着,身上不着一丝,丢人丢到家了,李幼渔拉过被单替她遮上,见她这样自己反而有些过意不去。
“我没嫌弃,你挺好的。”
“奴家知道,是奴家心急了一点儿,姐姐念在奴家年纪小的份上,不要跟奴家计较。”
这委屈儿,不对呀,余小妾往常最喜欢拿老妖精般的年纪说事,怎么今儿还‘年纪小’了,这唱的是哪出?
“好,念在你年纪小的份上,暂且不计较,你就不要内疚,抬起头来,我瞧瞧。”
余宛棠更加委屈了,往李幼渔怀里一扑。
那事儿做不得了,不如扑个怀抱补救一下,这许多日子不见,早想念的跟什么似的,闻着李幼渔身上的味儿也安心些,这怪哉的念头,以前她念过谁呀,想不到没心没肺的余宛棠也有今天,真是‘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逃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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