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润还算镇定,他是不介意这些的,有媳妇儿胜过没有,穷地儿就别太挑剔了,话又说回来了,要是人家不是丧夫,怎么也轮不到自己两儿子。
看着两兄弟的表情,余宛棠的脸上有了欢喜,这种欢喜来的很别扭,只因她发现了一件事,要是想让别人离她远一点,只需告诉别人,她有人家了。
饭后,李幼渔和余宛棠看了自己暂时居住的房间,张氏已打扫的十分干净,而且屋子又大又宽敞,和别家是没的比的。
“村长夫人,我们去拿了被铺过来,真是太感谢你们了,要不是你们收留,我们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张氏笑道:“什么村长夫人,你们不要笑我是大老粗就好了,你们不嫌弃我家简陋,就住下来,要是嫌弃,那也没法子,有什么谢不谢的。”
张氏送两人出去,回来时,见两个儿子耷拉着耳朵,问道:“咋了?失魂落魄的,魂魄被狐狸精勾走了?”
福宽怨念道:“你们俩可没跟我们说余姑娘嫁人了。”
“你们不是说了,反正也看不上,刚才那一副饿死鬼见到饭的样子,是谁啊,总不是我们让你们做的吧?那个谁说要不娶来着,别不是我耳聋听错了,孩子爹你是局外人,赶紧给我一个提示,刚才那拼命往人家姑娘碗里夹菜的,不是我儿子是不是?”
福宽、福广很窘。
张氏道:“好了,愿打愿挨的事,这次我可没有强迫,嫁过人怎么了,你们就嫌弃人家了,人家要不是死了丈夫,会到咱们这穷地方来,搞不好,现在一帮丫头伺候着,不断的‘姨太太’‘夫人’的问候着,出门都不用走路,直接八抬大轿的抬来抬去,脚不沾地,还有你们看见的机会?”
她的意思不错,不过福宽、福广没想过这种情况,所以一时心里上接受不了。
又被他们母亲羞了一段,心里赌气。
“不娶了,就不娶了,我们也不打光棍了,我们待你们百年之后,出家做和尚去,省得丢人现眼。”
福宽恼了,张氏可没想到儿子会来这一招,这不是在开玩笑么,怎么男子汉大丈夫,说两句就使不得了,她赶紧求助福润。
“孩子爹,你快说两句,劝劝儿子,他们邪魔了。”
福润道:“大郎、二郎,你们不要跟你娘一般见识,她是妇人家,头发长见识短,你们要真是出家了,那不就是断了家里的香火,你们对得起列祖列宗么。”
他赶紧把祖先搬出来用一用,希望能阻止儿子的疯魔行为,一边寻思着等余宛棠回来了,得让她劝劝两儿子,他们现在听她的。
路上,余宛棠和李幼渔慢慢的散步。
一则是因为天黑,黑灯瞎火的,怕走的太快摔了;二则吃的饱了,不宜运动过度,慢慢的让肚子溜溜最好。
这两人走着,静默了不久,余宛棠就鼓捣起李幼渔来了,她用手肘捅捅李幼渔。
“姐姐,姐姐,说话。”
“没兴趣,不想说。”
“你赌什么气,该不会是在嫌奴家抢走了你的男人?”
“你需要抢吗?他们自动都走到你身边去,别说他们了,我要是男人,我也选你,不选我自己,这不叫抢,更用不着嫉妒,你懂?”
余宛棠这里正偷乐着,“你选奴家,是你说的……”
突然她的神情变了一变,直接跳到李幼渔身上,双手死死勾住她的脖子不放,像个猴子似的爬在她身上,落魄的很。
把李幼渔吓一跳。
“你闹什么,快下来,想勒死我吗?”
“不是,有动静,姐姐你听听是不是狼来了。”
“狼,这破地儿还有狼啊?”
她不相信,觉得余宛棠作怪,这个神仙也太胆小了,可两人静下来这么一听,果然听见一些窸窣声,也许是衣服,有时又像是脚步,余宛棠让她走几步,也许后面跟着的东西就有动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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