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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气的,那必定是小伙子,他都胡子白了满脸了,还在乎被人‘请’出去?只是这样回到天庭,必定会受到玉帝的指责,所谓‘嘴上有毛,照样办事不牢’的话,他可受不起这个打击,老人家的心脏了。
所以,他没走,他要等待时机。
这一晚,就先睡在门外将就将就。
变作一棵树,立在李家门外。
到了翌日,太白金星仍旧恢复了真身,他睡倒在李家门口,如何进入李家,他已有最新计策。
这一早,福宽、福广带着他们爹的话,来找李幼渔。
刚一到门口,就见有个老头儿睡在那。
朴实又善心的两人上前,推了推他。
太白睁开老眼,又嫌弃的嘟囔着嘴儿。
嘴中轻微的哼哼唧唧,然后抱臂继续睡着。
“老人家,你怎么躺在这里?你家人呢?”
太白睁开眼,“我没家人,我是来找家人的。”
眼睛继续闭上。
“找着没有?你这样躺在人家门前不好,要不您让让,让我们进去。”
“天大地大,上哪找去。
我有个孙女叫李幼渔,二十来岁年纪了,从小跟她爹一起做生意,就再也没回去过,这不,前段日子家里写信要接我老头子享享福,可是我又不认识路,就走岔了,走累了,在这歇一歇,老人家了,走不动路,也老眼昏花了……”
福宽再问了一遍,“你说她叫什么?”
“李幼渔,木子李,幼小的幼,渔民的渔。”
再不明白,真想一拂尘扫了他。
福广叫起来,惊讶的说道:“老爷爷你可知道,你说的李幼渔,就是你身后的这位人家。
只不知道是同名同姓还是什么,你说出个样儿来,或者什么地方,咱们再比对比对。”
太白金星立马把李幼渔的模样说了,地名报了。
福宽笑道:“您真是赶巧了,就是这户,不是别家,可是人说的: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就是这了,我这就上前敲门去,您等着。
福宽喜滋滋的,今日一出门就做了善事,余宛棠若是知道,必定对他刮目相看,纵然脑海里觉得‘配不上’,可心里还是想着的。
福宽、福广上前敲了门,在门外喊道:“李姑娘,余姑娘……”
声音透过院子传进去,要是往常这时候,李幼渔早出去了,可自从知道余宛棠有了孩子,她这往外发散的心,如今也就多多的留在家里,早上就把安胎药给炖上,热老母鸡汤给余宛棠喝,一听有人喊,忙起了身。
边走边喊:“来了,来了,谁呀?”
“李姑娘是我,福宽。”
李幼渔看见福宽、福广,眼角一瞥,还有一位碍眼的老者,她把视线收回来,笑问两位,“大早上的就来叫门,有啥事?”
“有两件,第一件事,我们爹让我们跟你说一声,你昨儿说的事,他已经办好了,就等着你去,乡亲们都等着呢,这第二件事——”
福宽往后一退,把太白金星推到前面来,“是李姑娘的爷爷来了。”
“爷爷?我哪里来的爷爷。”
这死太白,在胡说什么。
太白金星一见这样,立马哀嚎。
“孙女不认爷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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