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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欣喜自己总算能入宫面圣了,却仍然感觉到心头刺刺的很不舒服。
——福晋也未免实在是太拿大了,她好命早早就怀了贝勒爷的孩子,金贵是金贵了,可也没到这个份上。
董鄂氏还记得以前尚在闺中时,额娘还同她说起身怀六甲的农妇都能照常下地干活呢,到了福晋这儿,连入宫赴宴这么长脸的事儿都能直接求着贝勒爷推了,这也太把自己还有肚子里的孩子当回事儿了。
怀了才两个月大,能不能到十个月还不好说,就算到了十个月,生的时候能不能平安也还在两可之间。
孩子养到三岁之前都不算人,生下来养不大的孩子还不是有的是?
☆、董鄂入宫
赫舍里氏虽说要留在府上不去参加这次的宫中宴,心中终究是觉得有几分不保险。
尤其是听博果尔说他打算带着董鄂氏去赴宴时,就更觉得没底了。
倒不是她小性子好妒忌,赫舍里氏深觉自己有那精力跟董鄂氏死掐还不如好好养胎,把肚子里的孩子平平安安生下来呢,她是生怕董鄂氏靠不住,在宫宴上再举止失仪,到时整个贝勒府都跟着丢尽了脸面。
她怎么想都觉得不保险,然而赫舍里氏并没有质疑博果尔的决定,她只是在问过贝勒爷的意思后,在他们一行人离开前,先把董鄂氏叫到正院来,想着旁敲侧击她几句。
然而出乎赫舍里氏意料,这次的董鄂氏十分规矩,对她恭恭敬敬的不说,也没再当着她的面对博果尔献殷勤。
要说有点不合规矩的地方,倒是也有——赫舍里氏隐约觉得她对博果尔的态度有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明明上次时还方方面面试图展现自身美好什么的呢,现在就直接变成了连一个眼神都欠奉送。
并且这种冷淡不是装给她这个福晋看得,而是真真切切地看不上贝勒爷这个人似的,弄得赫舍里氏都有点发怔。
不过她专门侧眼看了看旁边的贝勒爷,见博果尔仿若一无所觉似的压根就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便也没有对此发表任何看法,让董鄂氏退下了。
屋里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时,赫舍里氏才侧头询问地看了看博果尔,后者对着她笑了一下,倒是也没有解释的意思。
——今天晚上眼看着就能见到福临的面了,董鄂氏的心怕都直接从襄贝勒府飞出去了,怎么可能还顾得上他这个小小的贝勒?
博果尔跟赫舍里氏叮嘱了几句,从正院出来,先去把娜木钟扶上马车,再看着董鄂氏被人领上后面跟着的马车上。
董鄂氏一出来就先看到了太妃规格的红盖、红帏、金黄垂幨的朱轮车,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再看到自己乘坐的普通马车,心里头自觉不自觉地就拿两者比较了一番。
——自然没有任何可比之处,光看大小,太妃的马车八个人都能坐进去,她的这个连第二个人挤进来都费事儿。
什么时候她也能坐上这样的车子呢?董鄂氏悄不可闻地轻轻叹息了一声,只好不动声色地在马车里端正坐好。
因博果尔在御前讨了她,董鄂氏在选秀第一轮就被刷了下来,先前只有眼福看过宫门的门钉。
她很好奇紫禁皇城究竟是何等模样,悄悄从窗户处把帘子撩起一条缝来往外看。
不料章嬷嬷被博果尔特许陪她一起入宫,早就防着她再出幺蛾子,见状二话不说把帘子给她并拢得一丝缝隙都找不到了。
对方还摆出一副很关心她的嘴脸来,劝道:“外面风大,福晋小心些,别伤了玉体。”
董鄂氏这几日被这群嬷嬷们作践得不轻,心中早就恨上她们了,却也着实有些惧怕,闻言不敢再说什么,只好绝了往外面看的念头。
她一路上忍不住哀叹自己命苦,明明有能入殿选乃至被皇上选为妃子,偏偏被一个小小的贝勒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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