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鄂氏本来就冥冥中有这样的感受,等到她见了“皇上”
,才终于确认,这是一个可以懂她、怜她、爱她的天命之子,相对应的,她也可以懂他、怜他、爱他,成为他心灵的寄托。
董鄂氏现在闭上眼睛,对方的一个挑眉一个抬首,都是那样清晰深刻,深深地印在她的脑海中,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这注定是一段无望且无法托付的感情。
“小姐……”
桐玉担忧地呼唤了一声,递上帕子去,低声道,“您别太伤心了……贝勒爷也一定不比皇上差的……”
她也为自家小姐感到惋惜委屈,要是皇上是个歪瓜裂枣的草包,那说不定小姐还看得开些,可偏偏一看就让人觉得头角峥嵘,无怪乎小姐放不下。
不比皇上差又如何,他终究又不是皇上。
董鄂氏用力闭了闭眼,终究什么都没有说,接过手帕来把眼角溢出的清泪擦拭掉。
☆、自呈离京
博果尔对董鄂氏对自己的“一见钟情”
有些接受不能,不过想想也能明白这女人看重的是“皇帝”
的光环——可笑上辈子董鄂氏和福临还自诩“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
。
他对董鄂氏发现男主角不对时会有啥反应而有些好奇,好奇过了也就放下了。
博果尔不会把所有的时间精力跟个女人瞎白耗,他开始着手谋划正事儿了。
第二天早朝,福临在早朝中大发雷霆,他把手中的一份折子重重摔在龙案上,怒道:“自朕亲政至今,年年征税都不尽如人意,单江南一省,八年至今从无一年全数上缴,积欠的赋税银两已达四百万之巨!
马鸣佩,你来跟朕说道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被点名批评的江南江西总督马鸣佩额头有点冒汗,连忙跪地求饶:“奴才办事不利,叩请圣上息怒。”
他是汉军正白旗人,所以才口称“奴才”
。
其实这事儿不能怪到他头上,他是顺治十一年末才从因病卸任的首任两江总督马国柱手中接过江南和江西这一档子差事的,连头绪都还没摸清楚呢,年中就得回京述职,转眼就被福临提出来斥责了。
各地拖欠赋税是这几年的常态了,盖因江南自古乃水米之乡,才被当做典型拉出来。
马鸣佩不敢说自己委屈,只能没命地磕头求饶。
福临还没从“刻意求治”
的状态中脱离出来,他一看到每年征税的折子就心里憋屈,见马鸣佩磕头磕得可怜,心头的火气烧得再旺,当着群臣的面也不好苛待臣子,一抬下巴示意左右官员把人扶起来。
这日子过得真憋屈,连办事不利的手下都不能放开来惩处,生怕落下个“暴君”
的名声。
福临重重一巴掌拍在龙椅的扶手上,气恼万分地宣布退朝。
他一回到乾清宫,周遭伺候的都是自己人,也不担心传出去坏了名头,又摔又打地闹腾了好一番。
吴良辅缩头缩脑地躲在门口,等看皇帝气消得差不多了,才敢凑上来道:“皇上,襄贝勒求见。”
他是挺佩服博果尔的,这一看皇上心里就不痛快,连安郡王都不敢来触霉头,这襄贝勒竟然上赶着往枪口上撞,以前也没看出来他这样具有牺牲精神啊?
福临现在就想自个儿静一静平平火气,刚才连孝庄派苏麻喇姑来打听怎么回事儿都让他给几句话撵走了,博果尔什么的,他还真的不想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一朝重生,最苦逼的真千金夏至就把假千金和自己未婚夫来了个捉奸在床!重生第一剑,先斩负心人。看她金蝉脱壳,去往边疆天高任鸟飞。夏至从第一次在火车上遇到周正安递给自己馒头开始,这个人就阴魂不散,每一次吃饭的时候都出现在自己周围,殷勤的又是给自己夹菜,又是给自己夹肉。什么好东西都要让自己先尝一口。夏至一边吃的美滋滋,一边警告自己,此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最后见过世面的夏至变成了周正安的媳妇。周正安从小没有味觉的周正安在火车上遇到一个看着自己手里馒头流口水的姑娘,好心的姑娘把自己送的馒头直掰走了一半,从此周正安打开了味觉的新世界。每次吃饭的时候,夏至尝过的饭菜,他就能吃出来这饭菜的味道。他围着夏至团团转,什么夏至要嫁人?老子的媳妇儿谁敢抢!...
...
在末世拥有一辆无限能源的房车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你可以组建一只全世界最顶尖的生存团队,在保证食物充足的前提下,每天躺躺咸鱼,杀杀丧尸,有空的话就顺便拯救一下世界。这样就很舒服了...
国家队运动员管佩从来都不相信缘分这个东西,直到他遇上了代玉,第一次她求他帮忙,说那个男人是人贩子要卖掉她,第二次她还是求她帮忙,那个她口里的人贩子原来是她父亲,只是不同的是这次是她自己原本同意被卖掉...
...
吴一楠无意间看到老婆在自家楼下跟市委秘书激情拥吻,继而得知自己的副科长职位是市委秘书帮的忙,愤而跟老婆离婚,随之被撤职换岗,人生处于低谷之中。现场会上,吴一楠对刘依然产生好感,对她勇敢反抗和揭露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