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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摇头,实在不能想下去了,这样想多害羞。
她捧着脸,用失温的手给自己降降温,撇头却见容袖里两只眼睛睁得圆圆的,眼睛里充满了探究,那眼神——太八卦!
南宫舞天恼怒,眉头一皱,脸也冷了下来,她下着逐客令,“你怎么还在这里,刚才妾身不是有事让你去做了吗?”
她维持着坐姿,和冷气场,在心里想着自己脸红的表情是不是被容袖里看见了,应该是看见了吧?瞧那双瞪得大大的眼睛。
容袖里懵懂的看着南宫舞天,心道:“国王刚才有让我去做事吗?没有呀!
哦,她是要我滚出她的视线,了解了。
不过难得看见国王害羞,这种美景,就算现在立马躺棺材里也值了,韦璧云我总算知道一些你不知道的陛下了,嘿嘿嘿嘿。”
南宫舞天见容袖里磨磨蹭蹭,浑然不知犯了什么错,下令道:“出去!”
容袖里双腿一并,道:“是。”
出去的时候,踢着腿,噼啪噼啪,然后头斜向南宫舞天,她还在偷看,见南宫舞天抬头看着她,她转过头去看门了。
总算离开了。
南宫舞天身子一软倒在椅子上,
她手撑开盖住脸,真是丢脸死了,在部下面前做出‘陶醉’的女儿姿势,不过她会犯这些错,都得怨左铭源,突然做出那样的动作,换作谁都会不知所措的,嘴唇吗?
虽然只是擦过,不过左铭源突然一下咬过来的时候,她真怕她会咬到自己的嘴唇,心脏吓得都忘记跳了。
还好,算那个女人懂事,要是咬破了她的嘴唇,看她怎么收拾她,不过话说回来,她之前不是找她来算账的么,怎么忘记这茬了,难道是年纪大了,人也开始变得善忘了么?
应该不是的,她记得的,只是还没来得及找左铭源算账,她就溜了,算她溜得快。
南宫舞天的手指擦过自己的嘴唇,只是被碰触了一下,自己就这样在意了,不过‘亲吻’到底又是怎样强烈的感觉,看来她是无从得知了,只能凭借着想象,想象着它的触感吗?
她的脸阵阵发红,似乎比刚才还烫。
她原来是这样害羞的吗?她起了身,去找镜子,在铜镜前抚脸自照,自觉妖冶胜过桃花,人会脸红真是奇怪,一红起来会变粉,嫩嫩的,仿佛要滴下水来。
啊呀!
她好没意思,又在做这种小女生的事了,她现在这样子跟国中的那些愚民有什么不同,自恋什么的,怎么能败在这区区的色相上,她应该骄傲的是她的智慧,她的胸襟,她的情怀,那才是胜于一般女子的地方,怎么能在美貌这种庸俗的东西上自以为是,谁都可以,独她不能。
她看一回,便低头扶在双臂上,她不看了,都怪左铭源,干嘛要做那种事,对,那种事……
左铭源刚走到自己船舱门口,就‘阿欠阿欠’打喷嚏打个不停,她从袖子内拿出帕子捂住了嘴,省得唾沫乱飞,一面想着:“到底是谁在念我?”
她出了声,惊动房间里坐立不安的两位。
莲蓉和丝蕴自她走后,便‘啊呀啊呀’的叫个不停,坐也不肯坐,只是手背拍在手心里,两人一见就皱眉头,都想到同一件事上去了,就怕左铭源这一去,不知吃什么苦头,听见她的声儿,两人的脚跟‘风火轮’似的,嗖得一下窜到门口。
“殿下您总算回来了。”
两人把左铭源围定,上下左右拉扯一番,看她受伤没有,她却在这时打了一个嗝,把两人唬得跟什么似的。
“哪里有不舒服吗?”
她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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