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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娴脸色一变,忽而摇头,“不对……你绝对不是先前那个朱羽君……就算你们再像,眼神也完全不同……你是谁?”
羽君浅笑,冷艳嫣然。
“……想不到你倒是很敏锐,可惜,我就是朱羽君。”
房间的门,在她身后,突然紧紧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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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羽君返回沈惊涛的房间,惊涛不在,她换下被血迹染得斑驳的裙子。
后院的杂乱与她无关。
就算有人刺伤臧云山庄的少夫人,那个人也不会是她。
就算真是她,任姝娴也不会吐出她的名字。
她看着手上的那份手札——可以了。
她能为自己的来生所做的事,也只有这么多了。
将手札还了病书生,送他走,也算替陆唯羽结束这段无果缘分。
转身,胸口突然一阵闷痛,扶着桌子做下来,冷汗密密的在额上一层。
顿时间有种异样感觉,周围,仿佛有一双眼睛在看着她,四周看去房间里明明只有她一人,那种视线感却挥之不去。
“什么人在这里?若再鬼鬼祟祟,我便叫人来了!”
“不必那么麻烦。”
一个声音幽幽的,低沉中带着惑人的磁性,凭空出现在她身后,“你也不想被人知道你在这里,不是么?”
羽君猛地站起转身,看着突然出现在身后的人——如果,他是“人”
。
——洁白长衫纤尘不染,长发如漆,松松的被丝带束了小缕在后脑,一张俊脸仿佛白玉雕刻,让人挑不出分毫瑕疵。
眉如远山,那双眼睛却带着些许的玩世逍遥,玩味的打量着羽君。
“——你就是在几个月前已经死去的朱羽君?”
羽君心中微动,忍着不适挺直身子盯着这个人,“你是谁?为什么会知道?”
“我?”
那公子悠然一笑,手里不知从哪儿变出一把扇子,啪一声打开,“我就是你们通常说的——月老。”
羽君微怔,他就是这千年前的月老!
不是很讽刺吗,陆唯羽和阿月一直在等他来,却都等不到。
如今他们不知去向,月老却又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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