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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
式云简面显愁容,张口预言,却发现无话可说。
白云修叹了一口气,坐在式云简的边上,看着她越发细白的侧脸,爱惜的抬手抚上她的发丝,轻柔道:“你放心,那场比试我一定会赢。”
式云简诧异看着白云修,“师兄你?!”
白云修装作不以为意,笑道:“关于你的事情,我当然会参加。”
“可是……”
“好了,”
白云修站了起来,将鸟笼放下,走到门口,听式云简未曾有些许动静,以为她只是欣喜,便道:“你放心,我一定会争取到。”
随着一声关门声,式云简紧绷的神经也顿时松懈了下来,她踱步道到镜前,瞧清楚了自己容颜,几日下来,下巴稍尖,连腿脚也不甚利索。
慢慢的,眼睛开始温热,鼻子酸涩,又感觉到一丝温润的液体从眼角顺着脸颊落下,沾湿了衣襟,又落在了地面上。
“你是否怪罪为父?”
式微不知道何时走了进来,默然的站在了式云简的身后。
“不曾。”
式云简道,“这是女儿的宿命,从来的规矩,也是为行修派着想。”
“你若想走,可以走,为父不会拦你。”
式微道。
式云简微微一愣,木然的注视了一下镜子中的父亲,他的鬓角已然泛白,渐现老态,而朝廷与江湖的纠葛越发的严烈,自己老父再怎么厉害,也不可与那些年轻人相同并论。
拭去了眼角泪水,红着眼睛坚决道:“父亲,我不会走,绝不会!”
楚令猛然觉得心脏一阵抽搐,捂着胸口弯腰跌倒在地,额角青筋凸显,冷汗淋漓。
“夜!”
元夕跑了上来,扶住楚令,让她靠在自己怀中,见她脸色煞白,嘴唇发紫,似是疼痛难忍模样,便心中着急万分。
“你怎么了?!”
楚令咬着牙齿,忍着疼痛,抱着脑袋道:“我也不知,只是,这心,痛的很!”
元楚打量了一下四周,她们依照老管家的指向来到了这个地方,如果猜的没错,是花慕容拿走了那卷画轴,并且正往南方赶去,他们马不停蹄的一路追寻,眼下正是两州交界,荒凉的很,楚令身上若有疾病发作,那是九死一生。
“母亲,让我来!”
元楚忽而冲到前面,在元夕的注视下抓起楚令的手就是一口狠狠咬了下去,差点将手臂上的肉片咬了下来。
楚令疼的哇哇大叫,抽手道:“你是狗啊,咬的这么狠!”
元夕也是怒目看着元楚,并不明白她为何要雪上加霜。
“你才是狗,我咬你是让你疼痛转移!
现在觉得如何?”
元楚骄傲的叉着腰,站的笔直,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地面上的楚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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