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叫修鱼清,只会说家乡话,听不懂汉语,大家都叫她三妹,另一个男子文静腼腆,说话的声音很低很温和,叫方雷盛,是修鱼清的丈夫。
怀孕的修鱼清并不很显身子,只是看上去很疲惫,于是唐晚荻预先安排她,让她睡在自己的卧室里。
剩下的四个男人可以在客厅地板上挤一晚。
见男人们似乎没吃饱,唐晚荻又从冰箱里找出一盘肉馅,本来打算包饺子,众人立即又分吃了。
“唐晚荻,我想跟你说个事儿。”
坐在餐桌上喝水的修鱼稷忽然说。
“”
“刚才我和三叔商量了一下。”
修鱼稷道,“按照我们的规矩,出门在外,只相信家里人。
你愿意成为我们这个大家庭的一员吗?”
唐晚荻怔了一下:“成为?怎么成为?收养我吗?”
“我和四弟未婚,我三叔丧偶。
你觉得我们三个谁最顺眼?可以考虑嫁给他。
随便你挑,挑中了绝不说一个‘不’字。”
“n一,n一,n一。
修鱼先生,生意是生意,人情是人情,我不喜欢搅到一起。
而且我目前对男人没兴趣,不打算嫁人。”
生吃肉串已经够怪了,找女人也太随便了吧。
唐晚荻的心里已经有点后悔了,想打退堂鼓了。
四个男人一愁莫展地看着她,过了一会儿,修鱼稷说:“这样吧,我们互相可以要对方身体的一样东西作为诚信的保证。”
唐晚荻明显地不耐烦了:“哎哎哎,我好心好意收留你们,你们的规矩不要太多好吗?”
四个人互相看了看,修鱼稷想了想,说:“抱歉,我们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谁也不认识,相信人有点难。
一些家乡的仪式会令我们心安。
唐晚荻,我需要你的一缕头作为信用的保证。”
她二话不说,拿起剪刀将自己的头剪下一小把交给他。
修鱼稷小心翼翼地将它折成一团,塞进口袋。
“你呢,你要我的什么?”
他问。
“一截手指,”
唐晚荻抬起头,从抽屉里抽出一把菜刀递给他,淡淡地道,“你给吗?”
修鱼稷默默地看了她一眼。
三叔一拍桌子,猛地站起来,被修鱼稷按了下去。
他接过菜刀,伸出左掌,忽地手起刀落,一截血淋淋的小指头留在了餐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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