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澜低下头,脚尖在地上画了一个个小小的圈儿。
她不过是伤寒,外加胳膊上的伤口有些感染,没什么大不了的,当然拴不住一个男人停留的脚步。
高烧会退,伤口会好。
就连说过的话,除了真正听到心里的人,没人会记得。
班澜将脸贴上青光剑的剑柄。
“师弟,师姐带你回去。”
蓦地,班澜站起身,扭头冲进屋里。
孙大夫坐在院中磨药。
他手里的药是给班澜喝的,虽然他知道班澜其实三天前就已大好了。
可是班澜装作病未愈,他当然也无所谓看着班澜每天捏着鼻子喝那一碗碗的极苦无比的汤药。
孙大夫忽然停手,接着响亮地打了个喷嚏。
这喷嚏打得他两个耳朵嗡嗡直响,以至于班澜在跑过来揽着他的肩叽里咕噜说了一堆话,他都没听清楚。
“啥?”
孙大夫脸上的皱纹深了又深。
班澜一只胳膊搭着孙大夫的肩,一只胳膊上挂了个包袱。
“我说,我走啦,谢谢你。
有空来鱼目谷找我,那儿比空山岭好看多了!”
说着,班澜还拍了拍孙大夫的肩,似乎认识他几十年了一般。
孙大夫被她拍得晃了晃,再抬眼看班澜的时候,她已经跳到院门口了。
“还有,”
班澜蓦地回过头来道:“你那汤药真他妈难喝。”
孙大夫眯起眼。
阳光很暖,但是太刺眼。
班澜逆光而立,周身被镀了一层淡淡的金色。
她笑起来的时候,让孙大夫想伸手拍拍她的脑袋。
可他没有。
所以班澜很快就走了。
走的时候,她撂下一句话——
“你那汤药真他妈难喝。”
孙大夫缓缓地加深了笑意。
“老夫也没强迫你喝,小丫头!”
孙大夫笑着补了一句,只是那时,班澜已去得远了。
下山的路上,班澜走得很慢。
这条下山的路,几天前她还走过。
她抬头望了望天——没有乌云。
没有乌云,就不会有雨;没有雨,就不会有人担心她淋雨;没有人担心她是否淋雨,就自然不会有人悄悄跟在她后面。
班澜猛地回头,身后一片空空荡荡,就像她的心一般,连风吹过都能听到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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