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夜深人静,只有巡营的兵将在四处察看。
宋意墨进了自己的营房,摸黑上了床铺,黑暗中解了外衣,松开白布,摸了摸自己胸口,突然手指停在一处,摸得那处辣辣生痛,不由暗骂一声,套好衣裳,下地去掌灯,持了烛火进帐内,细细察看,这才发现自己胸前丰盈处有好几处草莓大小的红痕,瞬间想到自己梦中的情景,不由捂脸低低叫了一声。
她醉倒时,梦见景世丹解了她的衣裳,嘴唇含在她丰盈处,又咬又吮的,那时她全身麻酥,还娇喘了几下,欲拒还迎的,景世丹把控不住,在她丰盈处留下了痕迹……
天啊!宋意墨欲哭无泪,一想起被宋意墨看光,还被他轻薄了,就又羞又恼,再一想自己的身份被他知道了,又沉重起来。
如果景世丹揭露自己的身份,太子作为自己的准姐夫,而景世炎作为自己的大姐夫,必然被牵连,那时,景世丹不就能上位了?
宋意墨一夜无眠,第二日一早,早早就去见景世丹,开门见山道:“惠王殿下,你想如何就直说。
只要能保全我们一家大小的姓命,其它的,我可以配合你。”
景世丹看着宋意墨眼眶下的青黑色,到底不想再戏弄她,叹口气道:“阿墨,本王若是说,本王喜欢你,想娶你为王妃,也想保全你和你全家的姓命,你信不信?”
宋意墨有些茫然,自己信不信?她斟酌言词问道:“哪皇位呢?”
娶了自己,便也成了镇武侯府的女婿,那时与镇武侯府缚在一起,再和太子争位,明显不智。
而且自己这是欺君之罪,他娶自己之前,誓必先要保下自己,这样一来,肯定会受牵连,甚至失势,那时拿什么去争皇位?
景世丹一笑道:“阿墨,如今皇上还健在,太子也没废,这一干人就争来争去的,以为能争上位,不是傻么?”
宋意墨有些奇怪,景世丹之前不是一副要争皇位,斗太子的模样么?
景世丹看定宋意墨道:“是父皇需要本王这样做,本王就这样做了。
甚至让本王抢太子剿匪的功劳,也是父皇一手促成的。”
宋意墨有些不明所以,问道:“皇上不是对太子生厌?”
景世丹摇摇头道:“父皇虽五十出头了,但一直练武不断,又保养得当,身子好着呢,他再坐皇位二十年也不奇怪。
但太子正当年,又有一些作为的话,又总归……”
宋意墨听得心中一寒,问道:“若真这样,他日太子登位,你们这些对付过他的,岂不是要糟糕?”
景世丹不语,隔一会道:“其实你们镇武侯府如今这形势,却也是危险的。
太过得势了。
这个时候揭穿你是女扮男装,皇上瞧着你们侯府没有男丁,若肯网开一面,虽会降罪,至少能保命。
若你真是男子,日后,全家反不保。”
宋意墨垂头,有些无助。
景世丹伸手摸摸她的头道:“你若信本王,这件事交给本王来办,定然保你全家性命。”
我能信他么?宋意墨抬眼,不敢确定自己的想法。
景世丹道:“我想害你,只须把你的身份说出去便是,何必跟你说这么多?”
说着说着俯到宋意墨耳边道:“就冲着你胸口那对白兔,本王也会保下你的,你要相信本王。”
宋意墨瞬间想咬死景世丹,瞪着眼睛道:“无耻!”
景世丹道:“别这样,本王是真的喜欢你!”
这句话,语气却又极真诚。
宋意墨犹豫不决,到底要不要信他呢?半晌,宋意墨自己晒笑,这个样子,自己有得选择么?不信他也得信了。
景世丹看着宋意墨缓缓点头,便喜笑颜开道:“本王再救你一次,你不以身相许也不行了?恩情太大,只能肉身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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