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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可无慢慢回头:“怕你睡死过去,守着。”
“你……”
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云桃汐正要怒怼,想了想,意识到什么:“昨天不是你把带回房间的吧,是你帮我擦拭的?”
“要不然呢,你一个人在后院耍酒疯,我若不把你弄回来,估计这会还扒进水池里。”
“那……”
她暗道不好,惊慌的捂住胸口:“你没发现什么吧?”
“其他的没发现,但是你喝醉酒死缠烂打的功夫当真是一流,抱着我的胳膊死活不松,要不是清晨方才睡熟,我现在应该还在你的床上。”
“什么,昨夜你在我的床上?”
云桃汐一愣,随即一个巴掌就要袭来。
慕可无轻松躲过:“都是男人,有何关系?”
“这……”
云桃汐语塞,不过也稍微松口气,看来这个家伙仍旧没有发现什么,“那……那要是被若漓看见了,她会多想的。”
提起若漓,慕可无神色凛了凛:“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奉命行事,幕后何人我不知晓,但她对我并无意,你也不要再一心撮合了。”
“就算是奉命行事,你们好歹也是有过肌肤之亲的,难道可以始乱终弃吗?”
对方一怔,望着她,不言语。
“对不起,”
半晌之后,他缓缓开口。
对不起,若是让人知晓他与若漓并无关系,如何能钓出她幕后的主使人?
听到这三个字,云桃汐怔了许久,最终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为什么……跟我说对不起,这……与我有何关系?”
慕可无摇摇头:“你既然没事,我要回去补觉了。”
转身离开,风吹起衣袂,昨日酒后那一番话,回荡在耳边。
凉风习习,她的声音在月光下委婉。
她说,那晚在映月山庄,若漓说送上门的,男人肯定不会拒绝,我笃定你会不一样,可是……
……
日月更迭,转眼已经是开春。
云桃汐总算是过了一段安稳的生活。
唯一疑惑的是,这几个月之间,她本以为慕可无与若漓会有突飞猛进的发展,心中盘算着什么时候送他们新婚礼物,结果这俩人,在人前基本上不说话。
似乎,在人后也不怎么说话。
她一直有个问题没有问,那晚放在桌子上的玉簪,到底是被谁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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