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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妈妈抚掌微笑:“没错,就是女儿红。
在你五岁跟我那年,我就在后院埋下了坛女儿红,盼着你嫁人那天,挖出来送给你,我啊,那时肯定高兴得像自己嫁女儿一样。”
我不由脸红了,于是掩饰地嘘她:“你当时也不过才十五岁,就老成成这样!
还嫁女儿,你倒挺会拣便宜啊?我敢打赌,你女儿肯定不如我聪明!”
花妈妈喷笑,推了我一把,邪恶地:“不需要比你聪明,但肯定比你漂亮。”
我摸摸脸,好吧,被打击到了,您老多漂亮啊,十六岁挂牌时就轰动京城,最后叫出的初夜身价现在还是一个传奇样的数字。
您男人也是一等一的好皮相,别说啥漂不漂亮了,您将来的孩子,就算是一根小手指肯定都比得过我整个人的身价!
跟我比漂亮?呜,还让不让人活了?
自怜自艾完毕,我仍旧搞不清她的目的:“可是,你现在挖出来?……呃,不会是馋酒了吧?等不及想现在喝了?”
花妈妈额头的青筋都快爆出来了,瞪着我,我忙打岔:“哎,我开玩笑的。”
她也陪着笑了声,然后垂下眼睛:“我要离开这里,可能,赶不上你大喜的那天了,这坛酒,我提前送给你,权当做个念想,看到了,就想想我,想想我对你的期望。”
我鼻子一酸,突然就明白她今天为什么这么反常,伸手握住她的,眷恋地:“再也不回来了么?”
花妈妈含泪摇头:“不回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去胸口的酸涩感,追问:“去哪?”
我知道这问题很傻,既然她如此郑重的向我道别,却没有说明去哪里,她大概就是不想让我知道的,她想开始全新的生活,她要忘掉以前的一切。
以前虽然也曾有过欢乐,但这欢乐相较痛苦来说太过微不足道,如果是我,我也愿舍弃这些小小的喜悦。
花妈妈果然只是摇头,却不发一言。
我的眼泪啪嗒一下砸了下来,之后便无穷无尽,我胡乱擦了一把,哽咽道:”
你……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也要让他好好照顾你,别总替他着想,尽委屈了自己!”
花妈妈神色一悲,然后只是用力点头,耳上的明月珰被她摇得叮当作响。
我们两个女人充分证明了女儿是水做的这一理论,我俩就是两个超大号的消防水龙头,水阀一开就哗哗流个没完,开始是有一句没一句地互相嘱咐着,后来便是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
直到我俩的眼睛都肿成了苍蝇状,她才不舍地起身,一转身便又是絮絮的嘱咐:“有些事,没必要想得太多,船到桥头自然直。”
我苦笑,妈妈,有些事,不是说不想就能够不想的。
她最后抱了我一下:“答应我,小艾,不论何时,都要坚强地活着,只要能够活着,就什么都有希望。”
我点点头,她说什么话,我都听着,牢记在心里。
这大概是我们最后一次相见了,我不想再与她辩论什么,她一直是为我好的,她不会害我,所以她的话,我都应该听。
虽然我不知道,她究竟是因为什么,才这么说。
我扯住她的衣袖:“妈妈,今天,就留在这里吧,最后陪我一晚,如何?”
花妈妈摇摇头,温柔地拨开我的爪子:“还要回去交待一下,我的时间不多了。”
我点点头,明知不该任性,却仍忍不住扑到她怀里,哽咽着:“妈妈,如果过了几年,你觉得可以回来看看时,回来看看我,或者,给我捎个信儿,我去看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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