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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让接过火折,四处照了半晌,然后蹲下,火折子向地上一触。
火苗腾一下窜起来,刷刷在地上飞快地划出道道诡异的图形,这些图形越连越多,越连越繁复,渐渐将整个大堂照亮。
黑色大理石的地面倒映着幽幽火光,天顶上嵌着大大小小的琉璃蛋被这火光映着,反射点点七彩光华,排布出星罗图的样式来。
待火苗渐小,才慢慢看清地上燃烧的图样,四周有祥云围拢团聚,拱出一个篆体的字来,咱偏头看了半天,犹犹疑疑:“幕?”
墨让瞟我一眼:“是墨。”
哦,墨。
好家伙,穹顶上群星闪闪,地上火光点点,篆体的墨字似个古朴的纹样,先是橙色的,后来变成了蓝色,幽幽燃烧着。
除了这些,一切都隐入了黑暗,透着股神秘庄严。
这里也会有机关或者阵法么?在这样的地方,似乎只适合冥想,任何附加的东西都是亵渎。
墨让皱着眉头环视四周,又从我手中要过油捻,分出半缕,嗖的一声射到对面那影影绰绰的浮雕上。
但听砰的一声,好似石子投入池塘,从那浮雕中心渐次划出一圈圈焰火,焰火又引燃了四角的机关,于是只听得轰鸣声陡然响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连绵不绝地在各个角落绽放,各种机关随着这巨大的声音纷纷出动。
好家伙,流矢飞蝗,箭雨纷纷,伴着耀眼的火光交织成了片魔鬼的网络。
曾经看过的漫天花雨,暴雨梨花针,在这样强大的火力下完全谈不上杀伤力三个字,温和的像小孩子的玩具。
也唯有这样的机关,才配得起这样的地方!
我吓了一大跳,赶紧躲在墨让身后,从他胳膊和腰侧掏了个缝露出两只小眼睛偷看,不时啧啧惊叹。
待繁华终于落尽,我耳边仍然嗡嗡作响,眼前花白,地上火焰却多了个大大的叉,横亘在墨字上,多了几丝狰狞的意味。
天啊,若我们刚才在阵中,墨让尚有一线生机,我大概会被秒杀吧!
墨让啊了一声,熊熊火光映在他脸上,好似也映出他的思想,正在飞速地明灭变幻,许久方转过脸对着我笑笑:“先坐下吧,我想同你说些故事。”
很好很好,咱很久没有听评书了,在这种步步惊心的地儿拍一把惊堂木,来一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咱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这必定别有一番风味。
墨让不理我略带讥讽的眼神,岂止不理,他老人家简直是无视我,兀自掸掸地上灰尘,盘腿坐下,自顾自开讲:“其实,我排行老四。”
咱耳朵支楞一下竖了起来,心里那根代表八卦的神经猛然绷紧,继而疯狂地抽搐着,叫嚣着:奸情!
一定有奸情!
忙挨着他坐好,目不转睛盯着他。
“墨谦,他其实是我的二哥,我爹还有个私生子,他是……”
我一个机灵,抢白:“吴越。”
肯定的语气,墨让惊讶得:“你怎么知道?”
我高贵地伸直脖子作天鹅状,一脸的神秘莫测:“女人的直觉。”
墨让虎驱一震,半边眉毛动了动,一脸便秘的表情,噎了半晌,才继续往下说:“我大哥名为墨谢,长我十二岁。
他在我未出生前便投入了广陵子门下。
人都说他天纵英才,八岁成名。
有子如此,父亲自然欣喜,特特求了广陵子收他为徒。
谁知十年离家……”
啧啧,墨让的叙述风格与南平的迥然不同,南平是极尽描写之能事,而墨让却是于无声处听音,自留白处看画,简单的三言两语中隐藏着海量信息。
我只得一边耳朵听着,一边大脑呼呼飞转,处理量之大,cpu都差点过热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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