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心谨慎的声音突兀地打破了这短暂的宁静,借着皎皎月光依稀可以看清,声音的主人身材高大,高鼻深目,明显是个西域人,却穿了一身暗色的朔国衣裳。
他微弓着身子,随时准备就地隐蔽的姿势,双眼却定定地望向高处。
看来,他口中的主子就在上面。
可是他头顶除了轻轻摇晃的树枝,再没有其他东西回应他的问话。
那人躬身等了一会,见没有回答,便再次小心翼翼地轻唤:“主子?”
声音虽小心却稳定,比第一声轻唤稍稍提高了几分,看情形,似是若得不到回音,他就要这样一声大过一声地叫到海枯石烂一般。
好在他这次很快便得到了回应,那声音懒洋洋地,轻得好似耳语,却无比清晰地传到他耳里:“站那么远干嘛,上树。”
那人应了声是,只稍稍蹲身,便如旱地拔葱一般飞身上树站定。
这人轻功实在了得,他身子随着树梢上下晃动,却依旧可以保持躬身的恭敬姿势,又举重若轻地挪近几步,方悄声道:“主子,家里又催了。”
被叫做主子那人呻吟一声,微微侧了侧身子,半缕月光透过层叠的枝叶照在他英俊的脸上,这才看出他的面貌来。
栗色头发,高直的鼻梁,正是西域铁弗家的家主,阿狄。
而方才持之以恒地呼唤他的那人,自然就是他从西域带来的忠心耿耿的跟班甲了。
阿狄似乎很不耐被打扰,听到跟班的报告,连一记眼风都懒得赏他,双眼只瞬也不瞬地紧盯着几丈之遥的围墙内,懒洋洋地开口:“又是叫我回去的?早就跟你说过,不用理那帮老不休。”
小跟班明显不如他的主子那样有定力,听他一说,急得又上前一步:“主子,长老们都催了好几次了,也不怪长老们着急,这大老远的,若是有什么事发生,确实是不怎么方便。
再说,您这样每晚只是跑到这里干看着,也不是个办法……”
阿狄突然变得恶狠狠:“住嘴!
你懂什么!”
小跟班忙乖乖噤声,可那表情分明在说,我不懂?好歹我还有点常识,三个月了!
阿狄看他表情,如何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由苦笑不已:是啊,我也知道,已经三个月了。
可是你见过,没有心跳没有体温的尸体,三个月以来却不膨胀不腐烂,不生尸斑的么?
当然,这可能跟那个姓墨的小子用水晶棺镇着她的尸体有关,可是……
可是他就是不想死心。
跟屋子里呆坐的墨让一样,不敢死心。
当初接到消息时,他一直以为是墨让和那丫头的障眼法,他甚至微笑着启程,他以为他会看到一具空棺材,或者,是一坛骨灰。
但是他错了,他看到了一具真的比珍珠还真的尸体,他甚至不死心地把脉,听气,又亲自守了一天一夜,仍不见那女人偷偷醒来,他这才相信,那个古灵精怪得理不饶人无理辩三分的臭丫头,真的走了。
墨让没有将她下葬,若是墨让这样做了,怕是他会一时头脑发热,雇人去挖坟吧?而是将她镇在了冰窖里,用水晶棺盛放着她。
想到这,阿狄不由苦笑,嗨,其实他们都是不死心的家伙,他们可以在人前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却死死抓住一点点异象,执拗的认为,那个臭丫头不会就这么走的。
其实当时他也看在眼里,尸僵的确发生了,但是直到三天后她的身体重新变得柔软,仍然没有尸斑出现,她的身体也没有任何肿胀腐烂的迹象。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墨谢喂给她的毒药所产生的效果,但他宁愿相信,那臭丫头还活着,只是睡得太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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