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女人被勒令脱掉衣服验明正身,反抗的人立马被当胸刺穿。
一时间,惨叫声,嚎哭声响彻了整个木涯,这群刽子手迅速且有条不紊地将死亡的阴影一个街道一个街道地慢慢推进。
我皱眉,他们果然是来找墨让的,放过的人都是墨让不可能伪装成的身材矮小的人,他们不在乎抓到的人是死是活,但他们要确认他们确实是把墨让杀死了。
可是为什么?
如果是驻扎在大漠边境的边防军,他们不会杀人杀得这样明目张胆,谁会把自己窝边的草拔个干净?我转头问阿狄:“他们身上,有没有写着什么字?”
阿狄眯着眼睛看了看:“似乎是个春字,还是泰字?”
是秦!
驻扎在西域边境的边防军统帅,兰秦氏的父亲,人称飞将军的秦力!
他怎么会派兵到这里来屠城?
等等,墨家定的罪名是叛国,那么他如此急切地想除掉墨让,是要杀人灭口,还是要表忠心?
我当然坚信墨让是清白的,所以我不喜欢秦力丢卒保车的猜想,那么,我姑且认为秦力知道什么,并从他所得知的消息上判断,自己有可能被皇帝怀疑,所以他忙着除掉墨让,来表明自己的清白?
阿狄狠命地拉我一把,他手上的厚茧磨得我皮肤生疼:“想什么呢!
还不快跑!”
我冷冷一笑:“跑?跑得了么?你没看到么,每条街道都被兵士前后夹击,不可能跑得了。”
阿狄有些着急:“那怎么办?”
他自然不是为自己着急,他不是朔人,身量虽然比同龄的孩子要高,却还比墨让要差上至少半个头的高度,再加上发育中的男孩所特有的颀长,他早被排除在屠戮的范围之外,他担心的,应该是萧白。
我瞄准附近的一户人家,用力推了萧白一把:“进屋!
找床底还是箱子你随便,总之把自己藏起来!”
萧白点点头,迅速消失在屋内,阿狄讶异地:“你放心得下?”
我笑:“嘿,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说着我昂首挺胸地站着,迎着愈来愈烈的日光,和愈来愈浓的血腥味。
不同于我表面的淡然,实际上,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究竟应该用什么方法帮萧白逃过这一场屠戮,眼看着那些杀红了眼的兵士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的心也跟着越跳越快,我不知道,若是我说了什么,他们是会一时性起连我也杀掉,还是会放我一条生路?
我转过头,对阿狄惨笑:“你也去躲一躲吧,躲得一刻是一刻,抱歉,拖累了你。”
我不能保证阿狄的安全,没错,他是西域人,但我不知道,这帮驻守西域的兵会不会介意顺手杀掉一个西域人?西域和朔国之间,可并不是友邦!
阿狄低头想了想,缓步走到我身边,抓住了我的手。
他的手温暖而有力,虽然还太年轻,但他似乎希望向我证明,他瘦弱的肩膀已经有能力担当:“哪能叫你这个女人站在我的前面?说出去,我还哪有面子在?”
我笑,反手握住他的:“好,那我倒要问问这位小男子汉,你想怎么做?”
阿狄笑笑,打横抱起了我,低声:“若是我成功了,不许再叫我‘小’什么。”
说着把我扔到死人堆里,滚了一圈,又抱起我,轻轻道:“笨蛋,瞪着我干嘛?闭眼,装死。”
我的老腰啊!
不过现在情势紧急,细节就不纠结了,忙依言闭眼,呼吸尽量放得轻浅慢。
我感到阿狄抱着我,一步一步走得稳重迟缓。
“站住!”
听到这声号令,我忍不住呼吸一窒,忙放松身体,做出死人瘫手瘫脚的样子,晃晃悠悠风中凌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
末世来临,路人甲莫雪同志不幸炮灰成了一只低阶丧尸。变成丧尸莫雪也不气馁,打架,咬人,卖力的吞噬血肉堪堪升为丧尸小头目,谁知又天降巨炮将她轰成了渣。本以为这辈子是凉凉了,谁知她竟然穿越到大晋朝成了一...
四九城大杂院,孩子老婆热炕头。大锅菜小锅台,煎炒烹炸煮炖焖。何雨穿越成为了何雨柱,从一个工厂食堂的厨子,成为四九城的厨神。与老婆文丽,风风雨雨走过五十年的四季变换。...
生物系研究僧出身的猥琐胖子杨锐,毕业后失业,阴差阳错熬成了补习学校的全能金牌讲师,一个跟头栽到了1982年,成了一名高大英俊的高考复读生,顺带装了满脑子书籍资料80年代的高考录取率很低同学们,跟我学...
看看孩子的预收吧一个倒霉蛋决定在网游文养老文案见最下嘉慈平平无奇女装三坑种草姬,天天姐姐妹妹挂在嘴边,但最想做的事却是给每个流浪在外的野生帅哥一个温暖港湾。所谓闷到极致就是骚,说的就是他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