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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十二的动作更快,一只粗壮的长腿卡住了门,一掌更是强行推开了门,那童子顿时大叫起来:“师傅,来恶客了!”
片刻后一枯瘦身穿青袍的枯瘦老人走了出来,一双眼睛扫过几人,最后落在原随云的身上。
“你是才送了拜帖来的原少庄主?十多年不见,小小的幼童已经长大成人,竟还不如十多年懂礼啊。”
张简斋冷声道。
心里却着实感慨,瞧原随云的样子,显然和人动过手,对方很可能是高手,但他如今不但全身而退,就连怀中抱着的小姑娘,瞧着也无甚大碍。
看来原东园那老东西算是后继有人了。
“张先生见谅,原某关心则乱。
还请先生先替她诊治,我想时候先生定会有惊喜的。”
原随云态度诚恳,但话语之中全然是不容拒绝的强硬。
张简斋暗自猜测花逐月的身份,看了原随云一眼道:“希望如原少庄主所言了。
好了,你们进来吧。”
原随云暗自松了一口气,在一边等着张简斋给花逐月把脉诊断。
他定定地坐着,虽然不过片刻功夫张简斋就把好脉了,然而于他而言却好似过了几个时辰一般。
“咦?竟然是胭脂醉。
这玩意来自西域,中原很少见此物。”
张简斋把完脉,转头与原随云道:“看来这次寻你麻烦的人不是个简单人物,胭脂醉这种东西,我还是在二十多年前见过一次。”
原随云心里猜测那黑衣面具人的身份,也着急花逐月的身体,便道:“张先生可能解这胭脂醉?”
张简斋摸了下短须,冷声道:“天下男人都能解。
不过原少庄主自然不是要这种解法,对吧?”
他说完就走到桌前去写方子交给了小童,这才道:“胭脂醉顾名思义,若是一人与中此毒者有夫妻之实,那么此后一生这人都都离不开这人,就像苗疆的情蛊一样,若是和其他的人在一起,便会色如胭脂七窍流血而亡。
当然了,这个胭脂醉不拘男女,效果都是一样的。
这等强行扭曲人心智的毒,早就绝迹中原多年。
再次出来,却是用在这小姑娘身上。
倒也不知用此毒之人是恨你还呢,还是帮你?”
原随云的脸上却是一片肃穆,“既是下作手段自然是恨我了。
还请张先生费心了,胭脂醉可还有其他的解法?”
张简斋自得地看了原随云一眼,“原少庄主倒是了解老夫,天下间估计只有老夫还知这毒的解法了。”
他在桌边写下了药方,吩咐童儿去抓药后,又与原随云道:“这药连吃三天,同时还须泡七天凉汤药浴,七日之后,便完全解了这胭脂醉了。”
“这样的天气泡凉汤药浴?”
原随云担心地道。
张简斋哼了一声道:“既是奇毒,要解起来自然得费些心思的。
原少庄主的内力不浅,这顾宁每日泡时,输些内力与她护住静脉就是了。
另外将屋子里头弄得温暖如春,以无争山庄的家底也不难吧。”
原随云没有再说什么,不过碍于花逐月的情况,也因为之前的客栈在打斗中破损了,今天不好再回去住。
答应了张简斋欠他一份人情,才换来住在张宅七日的应许。
三个时辰后,花逐月脸上的胭脂色变淡了许多,就是唇色也正常了些。
可是这一切原随云都看不到,全是张简斋的童儿张小天告知的。
“我说原少庄主,我师傅的医术高明,他说花姑娘没事就一定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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