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只好给韩玄感深深地躬身谢了,刚想着和水瑛说话,谁知水瑛哼一声,根本不理睬贾政,扶着老师出去了。
贾政灰头土脸的走了,皇帝在宫里听着丹凤门前发生的事情,挥退了进来禀报的内侍。
结果通报消息的内侍没走,元春就来皇帝的殿前跪地代父请罪了。
元春穿着素色的衣裳进来,一脸的楚楚可怜。
元春给皇帝谢罪,顺带着给水瑛上了眼药。
皇帝听着元春的话,眼神闪烁一下,无奈的说:“你父亲的事情朕自有公道,水瑛那个孩子一向是如此,年纪越发的大了却是依旧不改,也该和他父亲说说了。
你是知道的,太后心疼孙子。”
元春听着皇帝的话试探着说:“皇上是天下之主,也是安郡王的长辈,太后虽然疼爱安郡王,当然不会拦着皇上教导侄子们。”
皇帝安慰了元春,就向着太后这里来了。
太后听着水瑛和皇帝的话,神色不变,似笑非笑的对着皇帝说:“看看皇上是心疼自己的老泰山了,也罢了就给贤德妃个面子。
谁叫人家都知道我老婆子是个溺爱孙子不讲是非的人呢。
水瑛你过来,这几天你不用上朝去了,每天来我的长乐宫好好地抄写孝经一百遍。”
皇帝忙着起身对着太后说:“贤德妃只是后宫的嫔御,伺候母亲的人罢了。
皇后的父亲一向是为人方正的,断然不会做持宠而娇的事情来。”
宝钗低着头暗想着元春在深宫里面到底是个什么角色呢?若是论起来出身,后宫里面出身好的嫔妃女官不少,她不抢眼。
论颜色和恩宠也不出众,皇帝却对着元春有着异乎寻常的溺爱。
仿佛一个大人在放任着个不懂事的孩子,看着她变得蛮横做出来种种违背常理的事情出丑,自己在一边取乐似地。
莫非是——钓饵,元春在皇帝和太上皇太后的一盘棋局里面只是个棋子罢了。
皇帝第二天在早朝上对着弟弟忠顺王表示了不满,身为皇族成员,皇帝的侄子,无法无天的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大臣。
忠顺王立刻是对着皇帝做出检讨,表示已经狠狠地把儿子给教训了一顿。
水瑛今天的行事乖张全是自己没尽到教育儿子的责任,他请皇帝削掉水瑛的职位,叫他回家老实的在空屋子里面蹲几天,反省一下。
拉偏架啊,没想到贾家的姑娘有这个本事,一些消息灵通的大臣互相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眼神。
昨天晚上皇上去了凤藻宫,枕头风的威力真是无比的强大啊!
平心而论,昨天的事情贾政也不是无辜的白莲花,在朝堂上魂不守舍,对皇帝和别的大臣都是一种挑衅。
而且这不是一般的内阁扯皮会,而是代表着皇帝权威的大朝会啊。
上面进行的都是些仪式感重于实际意义的东西,贾政在那上面走神,真是嫌自己活得太舒服了。
可是皇帝明显的偏心他们家的娘娘,昨天写好弹劾贾政的折子还要拿出来么?
大臣们在朝堂上“心思细腻”
的推断着皇帝心里的天平究竟向着那一边倾斜,可惜在长乐宫的水瑛却是正欢欢喜喜的在看书呢。
宝钗无奈的站在一边握着墨块在砚池里面打转,虽然已经磨好了好些的墨汁,水瑛根本没动笔的意思。
宝钗看着窗外的阳光一点一点的正过来,眼看着就要是正午了,他还是老神在在的,等着太后过来检查功课,自己该怎么说啊!
早上水瑛笑嘻嘻的来太后的长乐宫报告,看着他轻松地样子根本有点害怕和伤心的样子,来太后跟前利落的对这老太太打千下去,语气带着兴奋和轻松。
完全不像是来领罚的,而是来领赏的。
太后刚用了早膳,听着水瑛的声音她哼一声,也不理会孙子对着宝钗说:“这个坏东西,我竟然被他给诓骗了。
他早就不想上朝去了,嫌累想歇歇,故意闹出来这些,好找借口来我这里歇着偷懒!”
说着太后狠狠地剜一眼水瑛,水瑛呵呵一笑,给太后个猜对了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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