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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哈哈大笑,药何涣趁机捏住我的麻穴生生扯开我的禄山之爪。
我爽过之后自然乖乖放手,抬眼却见我捏过的地方赫然两个紫色的指印,不由惊道:“我靠,我指甲掉色?!”
药何涣慌忙转头对着屋中铜镜查看脸上,一边照镜子一边怒道:“你自己手上带毒你不知道吗!
以后不许碰我!”
说罢又扭头瞪我一眼,目光中却微有赞许之意,冲我微微点头,才大叫一声来人,怒气冲冲地跑了出去。
诶,这位药堂主该不会是个M吧?
药何涣被我捏跑了之后,东方厉却没有马上召见我。
我乐得自己躲起来休养生息,顺便磨练演技。
于是蜷在自己的小屋里自娱自乐,唱歌吃饭睡觉,拼命把自己往小燕子的方向催眠。
不就是不带脑子么,有什么难的?
翌日,药何涣着人将内功秘籍送来给我,我略翻了翻便搁在一旁,平常只让它在桌角放着落灰,挨到毒性发作疼痛难耐时才敷衍地打坐一个时辰。
不是不想碰,而是怕露了马脚。
又过了约莫半个多月,东方厉才派人通知说,他要来看我。
我呆了半晌,挤眉弄眼地问传话那人:“提前告诉我干嘛?难不成我还得做啥准备,比如沐浴更衣侍寝什么的?——哎,不是我背后说人坏话,可是教主继位之后口味明显变重了嘛!”
那教众一脸尴尬地站在房门口用眼角瞅我,无声地谴责我臭不要脸,片刻之后又是一副恨不得把耳朵砍了以示清白的怂样。
我想了想,又恍然大悟:“我知道了!
一定是你们把我唱歌的事说出去,教主怕听不习惯,这才叫你们提前通知我闭嘴,是不是?”
话音刚落,便听到东方厉的一声轻笑:“也不傻嘛!”
那教众当即如蒙大赦,向东方厉深躬拱手,又保持着躬身的姿势小步退了出去。
我看着东方厉眨眼睛:“我是不是也应该像他那样向你行礼啊?”
东方厉笑笑:“自然不用。”
说罢坐到我身边,笑眯眯地拿一双美目睇我:“真傻了?”
我当即愤愤:“谁傻啊?药何涣是气我捏他脸才到处造谣诽谤我,你可别信啊!
我精着呢!”
东方厉微微挑眉:“哦!”
又拉住我手,垂着眼看我指尖:“那日教中动乱,我忙着肃清余孽,杀戮太过,心中便憋着一股邪火。
又看见你吃了药倒在地上,一时火起,便控制不住误伤了你肩膀……”
他长叹一声:“一年来,我们时时对坐,品茶弈棋,相谈甚欢,我原以为我在你心中,已再不是那个于青阳山上强将你掳走之人了。
谁知你却在生死关头宁可吞毒也不来求我,可见在你眼中,我仍是个大魔头。
你这样看我,我又怎能放心留你?”
哟呵,说得跟真的似的,那日杀气腾腾地说我和摄心赤冰之间必须要死一对的是谁?
我低着头小声辩驳:“私交和公理哪能等同?你现在是一教之主,一举一动都有人看着,我若是厚着脸皮求你,你一狠心把我给咔嚓了怎么办?我这不是不给你添麻烦么。”
“看样子,你当真是明白的。”
东方厉一笑,又伸手轻轻抚摸我脸颊,“其实当日我步步紧逼,也是为了看清你。
——人总是颇多伪装,往往到了危难之际方才露出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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