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都不知道他还会说俏皮话。
“谁稀罕你啊,还谢绝爱慕。
白送给人,都没人要。”
“不一定。”
“谦虚是一种美德,懂不懂?”
我戳了戳他。
他很认真地点头。
然后我们相视而笑。
是啊,如果真的像他所说的,那么人生的缘分,真的很奇妙。
我曾经说过,长大了要保护他的话吗?难怪,他记了我这么多年。
我记得,谢明岚也曾经说过,长大了要保护我。
因为这句话,我幼小的心田里涌出了一股温泉。
我记得他很久,也许就跟李悠记了我很久一样。
在孩子缺乏安全感的世界里面,这是一句比千金还重的誓言。
李悠娓娓动听地说,“我怕忘记,每一年都画你。
只要想起你,我就还相信,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人都把我当成眼中钉和怪物。”
“眼中钉?怪物?驸马,你在开玩笑吗?”
这两个词,怎么看都不像是能跟他扯上关系。
“王父的妻妾都是汉人,只有我的母亲是突厥人。
而且,”
他的眼神翻涌了一下,“是成过亲的女人。”
我从来没有听他谈起自己的身世,本来满心的好奇。
可是看他现在的模样,我宁愿他不提起。
因为他悲伤落寞的表情,好像承载着太沉重的过去,让我心疼。
“喂,阿尔斯兰、阿兰卡,现在的你看起来很弱哦。”
“是吗?”
他放松了一些。
“狮子是凶猛的,无畏的。
像这样。”
我比划了两下,还学狮子叫。
他笑了,“再凶猛,被咬伤了,也要躲起来自己舔伤口。”
“我帮你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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