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微对着黄昏前明黄的天空眨眨眼,上次他问出第二句时她在想什么来着?
“好不好?”
声音低下去,背后的力量稍松,靠着的肩膀慢慢往后退,余微从冥想中惊醒,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头埋下去,嘟囔着说了两个字。
杜恒泽顿了顿,再问:“……什么?”
。
余微退开,满面通红,瞪着他说:“没听见拉倒!
好话不说第二遍。”
杜恒泽拉住转身欲走的她,笑着说:“好话吗?那我就当好话理解了。”
其实刚才他听清楚了,尽管她说得瓮声瓮气。
但他知道她说的那两个字是:“好吧。”
看似是被烦透后的妥协,但他相信这两个字所代表的意义。
两人轻手轻脚地往楼下走,高三的教室里已经只有值日生还在,看来老师已经宣布放假了。
杜恒泽一拍脑门,他差点忘了!
班主任开会结束肯定要回教室交代国庆节放假事宜和后天校庆的事情,大概会给他记个早退吧?
余微大概猜到,幸灾乐祸地笑,没有一点罪魁祸首的自觉,自顾自地往楼下走。
杜恒泽收拾了书包跑出来,余微还在视线所及的前方走着,周围有认识的人小心翼翼和她打招呼,她微笑着回应。
杜恒泽慢慢地跟在后面,不上前,不打扰,只有心中隐藏着的那些甜蜜因子开始发酵,他终于等到这一句“好吧”
,虽然他同样不知道这样的好,能陪伴他们多久,能让他们坚持多久。
余微今天是坐公车过来的,出了校门仍旧坚持坐公车回家,对靠在自行车边等她上车的某人视而不见。
“坐我后座会死吗?”
“死倒不至于,只是……”
余微看着一中校门外的人来人往,“你不觉得,我们在这里晃一圈,明天就能上学校头条吗?”
“明天学校放假。”
杜恒泽无所谓地说:“再说,你觉得我们现在站在这里,就不是在昭告天下吗?”
“昭告什么?”
余微斜眼瞥他,也确实发现傻傻站在这里的危险性,索性跳上后座,催促道:“赶紧走赶紧走。”
杜恒泽笑得开心,刚蹬了两下,故作吃力地停下,回头问:“这一年你没长个子吧?”
“没怎么长,怎么?”
余微边紧张地东张西望边好奇地问,没觉出不妥。
杜恒泽若有所思地点头,“那看来全横着长了。”
余微傻眼,原来杜恒泽也可以这样开玩笑啊?新鲜啊!
虽然被玩笑的对象是自己。
她不禁有些感叹,一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他们到底还是有了不同的变化。
好比她终于能够打开心结,坦然地接受这份美丽透明却脆弱的感情,好比他不再摆臭架子,能够开怀地笑着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又或者——自行车转过街角,开始爬上坡,余微小心翼翼地抬手,轻轻地抓住他的衣摆,目光丈量着眼前这个肩膀的宽度,忍不住抿嘴轻笑——又或者,时间给予这个肩膀的可靠与坚实,以及给予她的释怀与自信。
慢摇摇摇到余微家楼下,她轻盈地蹦下车就要往里走,杜恒泽拉住她背包的带子,笑意盈盈地问:“就这样走?”
余微眯着眼睛,危险地看他,“你还想怎样?”
杜恒泽角色转换的功力比她好,似乎很快就适应了新的关系,但她不行,她表面镇定,实则需要独处好好梳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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