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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回了他一个苦笑:“看上去,言峰教会的倾向很明显啊!”
“哼,教会……”
萨拉查危险地眯了眯眼,“邓布利多,现在你该知道,当初你把圣堂教会的人带进霍格沃茨,是多么愚蠢的决定了吧?”
邓布利多没有立刻表示赞同,而是沉思片刻,道:“我更倾向于认为这是日本方面圣堂教会的私自决定,他们大概与军方达成了某种默契,打算首先除掉来自英国的master和servant,杜绝圣杯落入敌对国家之手的可能。”
“随便他怎么想,我不关心。”
萨拉查甩了下漆黑的长发,墨绿色的光泽在夜色中显出一股妖异之美,“不过已经挑衅到这种程度,我是没有那么好的涵养再继续忍下去了!”
忍无可忍的显然不止是萨拉查一个人,正在激战中的戈德里克和阿提拉也默契地停下了手上的剑,投向assassin的目光竟然是……同仇敌忾的?
“这帮鬼鬼祟祟的畜生!”
阿提拉甩了一把汗,把牙齿咬得格格直响,“我早看他们不顺眼了!
喂,saber,我们先料理了这些碍眼的垃圾再痛痛快快地继续,如何?”
“我也这么想!”
戈德里克说着,一道剑光就斩落了最近的一个风魔。
“哇哇哇!
!
!
居然被你抢了先,气死我了!
看我的!”
阿提拉说着举起了手中的上帝之鞭,看鞭梢的电光,大有解放终极宝具的架势。
远坂信义好容易能扶着树干站起来,这一眼看过去又吓得一个哆嗦坐在了地上:“Rider,住手!”
“少啰嗦!”
阿提拉正要落鞭,鞭鞘却被一条锁链拉住了。
一声男子气十足的娇斥响起:“稍等一下,Akira!”
阿提拉恼怒地回过头:“滚你妈的!”
间桐雪收回锁链,绕在了自己的胳膊上。
此时的她与平日看上去大为不同,头发紧紧地束成了一个圆髻,垂下了两只鬼脸铃铛,一身素白的战斗劲装,整个人显得相当干练。
但这一身很清雅的装束却因身边密密麻麻地飞舞着的刻印虫平添了几分诡谲感。
轻轻对阿提拉勾了一下半边唇角,间桐雪微眯的眼睛扫了一眼戈德里克:“Akira,请住手,我和assassin绝不会打扰你和saber的战斗,我们的对手……”
她的目光移向了旅馆大门,“在里面!”
戈德里克表情一凛:“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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