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区内的主干道是一条林荫道,走在这条水泥路上也快有四年了。
想着那一去不回的时光,不知不觉到了第一教学楼前。
今年暑假进行了彻底翻新的浩大工程之后,这幢大楼终于和对面那个花费上百万有塑料跑道、看台、绿色草皮足球场的操场并肩笑傲师范大学了。
伊湄留恋的看看大楼,在这里上过昏昏欲睡的哲学课,听过讲座,还看过98年世界杯的开幕式,不久之后我就要告别你了。
再过去是宣传栏。
那是目光匆匆逗留的场所,看得最有劲的是一些开除学生的通告,大部分是作风问题。
没什么学生因作弊而被处分的印象,奇怪的就是她认识的大多数人考试都作弊。
这也是伊湄对现在的老师嗤之以鼻的原因之一了。
看多了所谓未来人类灵魂工程师违反校规的种种劣行,有这样的老师,怎么去培养优秀的人才?
三年多里讣告看了也不少。
只有看了讣告才自豪地发现原来学校也是有个把重量级人物的,可惜的是她知道的时候这些人也都魂归天国了。
寒伊湄站在了大学正门口。
灰色的水泥墙,到了晚上会有绿色的聚光灯打上去,显得有些魅惑的神秘;白天看看则相当没有美感。
学校的门面可能在大二的暑假中进行过改头换面,总觉得和第一次来报到时有些不同,具体的差异却也说不上来。
伊湄看着,似乎眼前有一个女孩,怀着忐忑怀着憧憬大步迈进这个殿堂,后面跟着她拎着各种日用品的老爸,他们都很开心。
今天的她,看前途一片灰暗。
只是过了三年,什么都改变了。
她叹气,缅怀结束,正视现实吧。
看清马路上没有车辆,她穿过马路回到了东部校区。
寝室里大家都在,难得全员到齐。
呃,在打牌。
真是颓废啊。
伊湄摇头叹息,凑上去嚷着“算我一个”
。
“昨天打电话给妳,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我还以为打错了呢。”
陆海星一边摸牌一边说道。
“妳来晚了,只能看牌。”
“这个,我爸结婚了。”
伊湄想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
那个小子说“结婚始终是他们自己的事情。”
原来接受真的很容易。
“就是那个中学老师?”
陶芷祺咬着苹果,站在何芳旁边看牌。
“妳的牌真没看头。”
“都是给妳看坏的啦。”
何芳推了推芷祺,“妳站过去一点,霉星。”
“是,就是那个老师。”
伊湄轻描淡写道,“昨天她在我家。”
“她说妳回学校了,昨天妳没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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