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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夕雍听得清楚,她的措辞使得他面色一白;一方暗恼自己多事,要不自觉回护着这不知好歹的女人;一方又生起了满腹狐疑,暗忖自己当年竟如何有这般的机缘,好似在韩夙的语意中,他们早已相逢过很多、很多次——
然而韩夙却没有如同他料想中那般勃然大怒。
他只是仰天一笑,眉间残存的阴郁也忽尔一扫而空。
他的目光越过了赵夕雍,直视着韩轻舞;语气间,又似无可奈何的溺爱,又似心有不甘的薄责。
「早知道你会这样无视血缘亲情,为兄应该当年就不要留你呵……暗助、叛逃,现下又是冷言峻拒……」他笑笑地轻摇一摇头,「轻舞,你也当真知道如何伤全家人的心。
你父母早逝,若不是我父心慈抚养,你如何能活到现在?可是,为了一个敌人,你却可以这般无情?」
他静静说着,面容倏然一冷。
在所有人能够反应过来之前,他已手腕一翻,长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激刺向韩轻舞胸前——
「那么……留你何用呵——」
二二
天空中倏然电闪雷鸣,狂风卷着残云,暴雨倾盆而下。
电光石火间,赵夕雍想也不想地,忽尔身形一闪,拦在韩轻舞之前。
那柄来势汹汹的剑,一瞬间已穿过了他的肌肤,刺入他的胸口,鲜红色的血液飞溅——
「天啊!
彦士——」她失声惊呼,眼睁睁看着他的整个身躯向后倾倒,摔落进她的双臂环抱之中。
那摔跌的势道甚猛,竟然连她也支持不住,一道跌坐在地。
她怔怔地望着他的身躯,那贯入前胸的一剑,仿佛刺穿的不是他的身体,而是她的心。
那鲜红的血液,从那个可怕的伤口里逐渐涌出,却仿佛如穿石的水滴,渗透她的意识,在她的心上也开了一道永不愈合的裂痕。
有那么一刻,她就这样怔怔地凝视着他。
当那长剑刺破他血肉的时候,她曾经想要救他;可是张开双臂,却只能接到他重伤的身体。
鲜血滑过她纤细苍白的指尖,滴入他们身下的木制甲板,在那暗色的木纹上静静延伸,仿佛没有终点。
斜飞的雨,轻轻划过她的容颜,她那被泪水濡湿的脸。
她忽尔醒觉了一般,蓦然抬头,愤恨地紧盯着面前的韩夙——可笑呵!
纵使过了一千年,这重来的一世,他们却仍然是彼此仇视、却血缘相系的兄妹!
是怎样的一番命运的作弄?
「……你杀了他。
」她轻声说道,一字一句,语气却十分镇静,连一丝波动都没有。
「我等了一千年……而你仍然追索而来,仍然要在我面前取他的性命……」她忽然凄凄一笑,用衣袖掩住他渗血的前胸。
韩夙终于开口,语气轻佻而冷酷。
「没错。
轻舞,纵使你聪颖伶俐,千算万算,也再想不到这一点吧?」他的视线落在赵夕雍苍白的脸上。
「再如何说,你也是我妹妹,难道为兄会真的要亲手杀你吗?我不过是佯作出剑,引这小子来自动受死罢了。
他虽然似是对你无情,但对敌、对己之间,该有的顾忌,也许还有;为兄只不过是赌这一局,侥幸押对了注罢。
」
韩轻舞倒抽了一口气。
她的手在衣袖的遮掩下悄悄攥紧成拳,苦苦地压抑着心头暴涨的怒意;然后,她竟然可以平和地仰首回视那无情的兄长,在他冷冷的注视之下,她却从容不迫地伸手到赵夕雍怀中,搜寻着方才他用来为她敷伤的金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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