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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萧绎,竟然发现他的脸色似乎微微地红了,显然是不适应我这样长久而专注的凝视。
他轻咳一声,温言说道:“昭佩,看见了礼物,不赶快拿去试戴一戴吗?”
我抿着唇,眼波流转。
殿内除了我与他之外,并无其他人影;我早已将那些宫人们早早遣散,并吩咐他们如无召唤,不得擅入。
在这样深的夜色静谧里,月光如水,映照在我们身上。
我忽然想起太子萧统曾漫声轻吟的诗句:愿在昼而为影,常依形而西东……愿在夜而为烛,照玉容于两楹……
我轻轻一笑,心房霎那间也变得云水般温柔。
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居然并不动手对镜试戴那支金步摇,而是走到他面前,微微地垂下了头。
“你帮我戴。”
“什……什么?”
他错愕地反问,我看到他右手的颤抖有一点明显了。
那……是因为紧张么?我心底忽然涌上一种甜蜜的感觉,在我心中无边无际地漫开。
“臣妾手拙,要劳驾王爷帮臣妾这个忙。”
我忍笑,故意说得一本正经,以减低他尴尬紧张的程度。
“哦!”
他仓促地应了一声,下意识地慌忙以左手捧着我脸颊,固定我的头;右手抚过我丰盈的长发,将那枝金步摇簪在我的发间。
然而,他并没有立刻放开自己的手。
他仍旧双手捧着我的脸,手劲温柔,仿佛有某种珍惜的情绪在内,使我骤然鼻酸,泪光盈睫。
我梗着喉咙,轻声问道:“世诚,我戴着它……好看吗?”
他愣了一愣,轻轻地颔首,低声说:“……好看,真好看。”
我的心忽然跳得快了。
我不敢看他的脸,生怕这太过美好的一切都是我在做梦,风一吹,梦境就消散了。
我偷偷将手环上他的腰间,不敢太过坦率而急进,再将他从自己身旁无因地推离。
“最近……你在诗酒之会上,可曾做得什么得意之作吗?”
我放柔了声音,切切呢喃,如同耳语。
“我听说你们最近的题目是《春别》,那些诗朋酒友,现在就急着要为你饯行么?也罢,就说来与我听听,好不好?”
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片刻的沉默之后,他开口了,声音微微颤抖。
“昆明夜月光如练,上林朝花色如霰……花朝月夜动春心,谁忍相思……不相见?”
我心底一震。
他低沉的声音在我耳畔,这样过分地接近呵,如同亲密的呢喃。
他的声音与他的双手,都在微微地发抖,唯有他的体温,还是这样熟悉而温暖,暖得几乎有些炽热,烫痛了我的眼,熨炙着我的心。
“我觉得……这真是一首好诗,我喜欢,好喜欢——”
他无声地笑了笑,喃喃道:“……是么?昭佩……”
他低低唤着我的名字,掌心摩挲着我的容颜,滑过我的发间,修长的手指与我的长发纠结缠绵。
他忽然轻叹了,叹息声绵软而悠长。
“我是这样地贫瘠呵……昭佩,昭佩,我什么都给不起你,可是为何……你仍愿意一直一直……等待我呢?这样的煎熬,这样的执着……就连我自己,都不明白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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