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陛下想要伤害整个司马家族,可最后到头来,只伤害了我一个人而已......司马家永远有其它的方法使陛下让步、不得不就范,即使输了这一仗,他们还是会找到其它赢回面子的方法!
可是我呢?我只是因为顶着司马这个姓氏,就失去了公平相争的机会,输得不明不白,沦为后宫的笑柄......"
她重重地将前额最后一次叩击于地,痛哭失声。
"
我好恨哪!
我是那么地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只因为这样的理由而输掉了整场战争......"
她的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都泛白了;汹涌的泪水浸湿了地面。
她连最后的一丝身为司马家之女的尊严,以及行止高雅得体、在皇帝面前谦称自己为"
臣妾"
的礼仪都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
我并不是不甘心没能成为皇后,我根本不在意那个虚幻的名衔,可是我不甘心就因为我姓司马,所以从第一天开始陛下就厌憎着我、疏远着我,视我如洪水猛兽......"
曹髦的脸色铁青,因为她这样毫不掩饰的猛烈绝望,和直接了当地点出这场争斗的根本原因,而使得他觉得在她面前,自己好象突然被人看穿那样,狼狈且无所遁形了。
"
你还不赶快起来?在地上捶胸顿足、披头散发地哭哭啼啼,成什么体统?"
他沉下了脸,严厉地说道。
"
以你今天这样善妒的表现、不顾礼仪地在朕面前大闹,你还以为你有多大的胜算,能被册封为皇后?"
司马回雪慢慢地抬起了头来,虽然脸上泪迹未干、双眼有点红肿,衣饰也有些乱了,可是她惊人的美貌与冷静下来的气质,仍然使人很难移开视线。
看着曹髦直起了腰,踱到窗前负手而立,只把背影对着自己;她也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好象浑身的力气一瞬间都被掏空了一样,跌坐在床边,头倚着一根雕有凤凰于飞图案的床柱,苍白的脸上浮起虚弱的笑容。
"
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超长吟以永慕兮,声哀厉而弥长......恨人神之道殊兮,怨盛年之莫当;抗罗袂以掩涕兮,泪流襟之浪浪......"
她低低地轻吟着,引得在窗前的他讶然回首,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
你......在做什么?"
她所背诵的段落,不是他的叔祖、陈思王曹植的名篇《洛神赋》里的吗?在这种激烈争执之后,她为何要突然念诵这些和情势完全扯不上关系的东西?
她的目光,空洞地投射在他身后的某一点;好似没有听到他的问话一般,口中仍然喃喃地念诵着:"
悼良会之永绝兮,哀一逝而异乡......虽潜处于太阴,长寄心于君王......夜耿耿而不寐,沾繁霜而至曙......"
"
司马回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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