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一左一右护着耶律骏,越过小家伙的身子,两人手交握在一起。
晓霜看着耶律骏安静的脸庞,“骏儿长得真像你。”
耶律赦微笑,“我可希望他像你。
你还未回来的时候,看着他的眼睛就能想起你。”
那一段岁月,凄清不堪回首。
每次回想来,剩的只有心痛。
为自己,也为没娘在身边的耶律骏!
每次拉姑说起这段,都要红了眼圈儿的,他便只能回屋子喝酒神伤。
“以后再没有什么能将我们分开了。”
耶律赦点了点头,是。
没有什么再能把他们分开。
不管要面临什么样的困境,他也要保住这个家,要和家人在一起。
晓霜很快便又睡着了。
耶律赦看着他们的睡颜,心里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也许他的决定是对的。
他不想两难,不想有朝一日他的妻子和儿子都恨他。
他只稍睡少许,便轻轻起来,给骏儿和她拉好被子,缓步走出来。
染成业正在院子里拿竹蔑纺织鸟笼,他也仅有这个爱好了。
听到脚步声他回头,“将军回来了。”
耶律赦点了点头,思索要如何开口。
半晌他道,“岳父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虽然这是他自家的院子,到底防犯些为好。
染成业怔了怔,进而点头。
他们俩进了耶律赦的书房,门关上,染成业道:“将军有事和我说?”
“不必如此生分,叫我阿赦就行了。”
耶律赦指了指面前的椅子,“请坐。”
坐定之后,染成业越发显得局促。
因为有他父母的关系僵在,他们这么久以来其实真正说话的机会不多,平时只问候几声就完了。
耶律赦特来找她,显然有特别的事情。
所以他率先问出口,“有什么事情,只管说吧。”
耶律赦想了想道,“大王这两日在军营里。
他明示暗示我,有一块玉水滴在你身上。
是否真的在?”
染成业的神情变幻了几次。
仍然还是这个问题!
这个玉水滴,是否真要伴着他走大半生!
不免又有些后悔,当日埋了埋了,为何他又要挖起来?若万为这个毁了女儿一生,他真是无颜去地底见祖宗了!
他思索了会儿,终究没撒谎,“是。”
耶律赦点点头。
压低了声音,“得想个法子把它藏起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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