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
突然间,耶律赦的声音窜入了她的耳膜。
她吓了一跳,触到耶律赦的眸子,“爬墙,又想着逃跑了?”
“不,不是,”
晓霜有些尴尬,“听说这样可以练轻功,所以……”
耶律赦的黑眸闪过古怪,“轻功?你学那个做什么。”
她干笑,“只是想试试看自己能不能学得成而已。
夜很深了,我回去睡了。”
耶律赦钳住她的手腕,“你倒是享受得很,忘了要服侍我睡觉了么?”
晓霜眉头微蹙。
他难道没有找严沁珠陪他睡?一想到他们之前也许正覆雨翻云,她的心就感到很不舒服。
耶律赦不由分说把她带回他的屋子,一进屋他的唇便压上前,肆意地吻着探索着,一步步推着她往床上挪去。
晓霜没有挣扎。
她的身体灼烫,但是那份曾经有过欢愉的感觉却没有到达心里。
她甚至感到一些矛盾……
耶律赦啃着她的耳朵,让她一阵轻颤,“在想什么?”
“没有。”
耶律赦的热情攻势再一波袭来,他讶然发现,这几日不曾要她,竟出奇的想念她身体的柔软。
这种感觉和严沁珠的完全不同!
严沁珠身体高大,又偏瘦些,骨头有时都能硌到他。
染晓霜虽瘦,骨架子却很小,拥在怀里,软绵绵如抱着一团棉花,这种感觉能激起人最强烈的渴望。
他一遍遍把自己埋入她的身体,她只闭着眼睛,不似前几次那般动容地呻吟出声。
不由恼火,“想什么?!
侍候我的时候,难道还不尽心尽力一点?!”
第四十章
晓霜睁开了眼睛,忽然眉头拧在一起,整个人蜷缩了起来,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耶律赦冷冷看着她,“做什么?”
感觉,有暖暖温濡的东西从她的私处流下来,他吃了一惊,眼里闪过厌恶:“你来信期?”
晓霜没有说话,她只觉得好痛好痛,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生生从她体内剥离,她痛苦地卷成了一只虾米的形状,感觉耶律赦退出了她的身体,看着床单上大滩的血迹,似乎也明白,不大可能是来葵水!
血好多!
他的瞳孔猛然紧缩,仿佛明白了什么事情,大吼了一声:“你这该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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