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哟,人家吓死了!”
光头壮汉身边的一个女郎假惺惺地拍着胸.口,娇嗔地往他怀里钻。
光头见状,浓眉一拧,“露露吓坏了?不怕,阿哥让她给你赔礼道歉!”
说罢将手伸到小酒吧里,抓过一瓶白酒,往吧台上一墩,发出“哐”
一声脆响,“先把这瓶陈年老白干喝了!
喝完了再说其他事体。”
惟希始终背脊挺直站在门口,淡然地看他们做戏,听到光头要让她给女郎道歉,一直面无表情的惟希,倏忽一笑。
光头从惟希进门就在暗暗观察她的表情,只等她露出退缩或者气愤的颜色,好向她发难,不料眼前这个打扮得清汤寡水的年轻女孩儿,却出其不意地给了他一个过于淡然的微笑。
光头摸不清惟希的路数,本能地肌肉贲张。
惟希清浅地笑着,朝后伸手,拽过缩在一旁努力减少存在感的徐惟宗。
徐惟宗拼命挣扎也没能逃脱姐姐的钳制,狼狈地被推到光头跟前。
惟希无视吧台上的白酒,拧着徐惟宗的膀臂如同抓小鸡仔似的,“喏,看清楚了,他才是你们钟老板的债务人。
他母亲王超英女士是怎么说的?我在公.安.局工作?后台很硬?真是抱歉,家门不幸,我早已经被连累得失去这份工作了,实在没有什么可让贵老板榨取的油水。
你们与其听王女士的胡言乱语,期望能从我这里获取什么,还不如打断徐惟宗的腿,扔在王女士跟前,到时候别说是要钱要房,哪怕是要王女士的命,她也会双手奉上。”
光头壮汉看到惟希露出这一手,已是一愣,听完她一席话,更是目瞪口呆。
这……这是亲生的么?
惟希仿佛还嫌不过瘾,“倘使王女士仍然不肯,贵老板大可以告上法庭,申请强制执行,毕竟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贵老板的诉求合情合理合法。”
“……姐……”
徐惟宗弱弱地唤了一声,内心早已泪流满面,当时不是这么说的啊……
惟希连眼风都不赏一个给他,只管似笑非笑地睨着光头,“家父与王女士早已离婚,彼此老死不相往来,王女士的事与他毫不相干。
徐惟宗亦已成年,具有民事行为能力,他的事情自然由他自己做主,我这个姐姐无从置喙。
贵老板要是求财,只管押着他去办理房屋过户手续,若不然,尽管将他往死里打好了!”
“……”
光头佬和徐惟宗齐齐难以置信地望着惟希。
惟希将弟弟惟宗朝光头佬前面一掼,“这种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废物,打死一个少一个!”
徐惟宗从小到大哪里受过姐姐这样的言语奚落和冷酷对待?一拧身挥手就想抽惟希。
在他的印象里,姐姐惟希就是那个他童年无事可以随便打随便骂的出气筒。
只不过这一次,他的手在半途就被惟希干净修长的手擒住脉门,她使个巧劲一翻一拧,高大的青年竟不由自主“嗷嗷嗷”
叫着,表情痛苦地屈膝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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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被拯救了。因为我需要一个地方发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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