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留在本埠,家伟做起事来会分心,她便乖乖听家伟安排去英国陪琅琅去。
“走吧,司机和赵律师在等我们。”
家伟吻一吻千晨的额头。
再次上庭,千晨的心情已不似第一次那么紧张。
开庭之前,赵律师与控方律师曾经在法官办公室进行了大约十分钟的会面。
赵律师提出检控方撤诉,被告不予追究的条件,然则检控方却不接受这样的条件。
“那我们只有法庭上见了。”
赵冠俅律师微笑,既然如此,就只有当庭将控方辩驳得毫无还击之力了。
“辩方一直强调,寻千晨没有作案动机。
可是,恰恰是她,有最大的动机。”
控方律师开门见山。
“因为早在十四年前,肖恩氏已经接触了与她的收养关系,将她送回了孤儿院。
所以她一直怀恨在心。”
“我反对!”
赵冠俅律师大声说,“反对控方律师的臆测。”
“反对有效,控方律师请注意你的用词。”
律师瞥了一眼控方律师。
“请被告告诉在场所有人,肖恩氏是否与你解除了收养与被收养关系?”
控方律师问坐在证人席上的千晨。
“他们一直助养……”
“你只要回答我是或不是。”
律师打断千晨的话,无情地说。
“是。”
千晨将后半截话咽下。
“肖恩氏为什么解除收养关系?是不是因为你当时与肖恩家的男孩儿有不轨的行为被当场抓获有关?”
律师咄咄逼人地继续追问。
“我没有与肖恩家的男孩儿有不轨的行为。”
千晨朗声说。
“你只需要回答是或不是!”
律师几乎是在逼问千晨。
“是。”
千晨压下自己喊叫的欲望,因为她知道,控方律师就是想看到自己失去控制。
“法官大人,我的问题问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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