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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越,我这里有瓶药,给你罢。”
她自腰间掏出药瓶,正?是上回费致远给她的,后面她也吃过两粒。
冯越接过来,大手一攥:“好,我也会给大人吃的。”
昭昭低声嘟哝了句,我又没说要?给他?。
“冯越,你刚才说十?年前,”
昭昭想起前厅里,钟伯和冯越的对话,“十?年前怎么了?”
话才问出,就见冯越皱了眉。
“那个,”
冯越摇了摇头,“你还是别问了,我怕说出来吓到你。”
昭昭瞪他?一眼:“方才你没吓我?还说嘴角生疮,我只知道生病让人虚弱,却没见过让人难看的。”
“这不?一样,”
冯越面上严肃下来,往昭昭看去,“你可见过活人等死?你可见过尸首成山?”
昭昭愣住,所以她知道他?们说的十?年前是什么事,是那场栾安的水灾。
不?知为何,钟伯和冯越都不?愿意提及那件事,就连韶慕也是,从来不?说。
冯越冷笑一声,刚毅的脸上写?上讥讽:“其实?本不?该那样的。”
不?知为何,总能将十?年前的那场灾难,联系到眼下的这场风寒症。
。
昭昭是过了晌午去的陆家,想把香包送过去给陆季同过目,他?要?是确定下,香郁阁也好立即赶制出来,毕竟离着年节已没有几日。
到了陆宅后,还是上次的小?厮领路。
因为现?在病症蔓延,昭昭也是小?心,按着冯越交的,见面便看人家的唇角,或者听有没有咳嗽声。
不?过,陆家很安静,一路走来见到的人都很正?常,没有风寒的症状。
莫名的,这里有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
“姑娘这边请,我家公子畏寒,在房间里。”
小?厮领着路,客气?道。
没一会儿,昭昭便到了一间房内。
甫一进门,迎面而来一股湿润的温暖,让人觉得好生舒适。
再看屋里,摆了不?少的盆花盆草,俱是生机勃勃,花娇叶翠,像是到了春天般。
少年一身?单衣,手里攥着一把花剪,正?修理?着一盆茶花:“姑娘觉得哪盆开得好?”
这屋里只有两个人,话自然是对昭昭说的。
“都好看,”
昭昭道,手里拿出香包,“三公子,你要?的状元红香囊做出来了,请你过目。”
陆季同从花架前转身?,遂往门边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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