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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点下头,不知他为何这样问:“你和?她是夫妻,定然?是喜欢才会成亲罢。”
这不是人之常情吗?郎才女貌,两情相悦。
“嗯,”
良久,韶慕看着她点了下头,“你说的不错,是喜欢。
她,其实远比我想的要好太多太多。”
只是他以前眼瞎,不愿去看她。
昭昭抽回自己的手,不好过多去问别人的事,只是站了这一会儿,觉得有些冷。
才察觉自己适才从床上跳下来,没有披外衫。
“去床上罢,我帮你试过脉,身体还有些虚弱。”
韶慕往旁边一站,伸手帮着挽起幔帐,收进铜勾中?。
他刚好擦着昭昭的身旁,说话间,呼吸落在她的颈侧。
烛火摇了下,两人的身形跟着闪了闪。
她双手捏着,然?后轻巧的回到床上去,扯了被子?搭在自己腿上:“我去应慈房中?罢?”
总不好占着他的床,前面不知道的时候觉得没什么,这厢知道了,总有种说不出的不自在。
“她跟着费致远回抿州了,”
韶慕说着,便收起了另一侧的幔帐,“现在那间房住着军营来的一位将领。”
昭昭看去那张屏风,记得头晌沐浴的时候,墙边有一张长躺椅的:“军队来了,这么快?”
这下看来,丁家是彻底完蛋了。
过了一会儿,有人送了饭食进来,韶慕在门边接过,随后端着托盘走回到床边,脚下勾了把凳子?坐下。
“我下床去吃罢。”
昭昭觉得不要自在,其实身体现在已经缓了上来,并没觉得多疲乏。
“坐着就好,一顿饭食而已。”
韶慕道,把托盘放在床边的高脚几上,手里端起一个白瓷碗,逐渐试了下温度,“不烫了。”
说着,他把碗给了昭昭,并着送过去的还有一柄银勺子?。
昭昭接过来,低头看着碗里的汤羹,竟比早上费应慈送的粥还要好:“蜂蜜和?银耳?”
嗅着气味儿,她是能辨别出来的。
“燕窝银耳蜂蜜羹。”
韶慕道,手里又?将一小碟芙蓉鲜虾饺端过去,“晚上吃些好消化?的,别吃太多。”
昭昭捏着银勺子?,又?看看汤羹,试探问到:“这很贵罢?”
“不贵,快吃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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