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先弄清眼下的事,将她送回京城才是。
安静被打破,昭昭仰脸,唇角抿了抿。
“是一座庙观,我醒来就在那儿了,”
屋内响起她清脆的声音,娓娓可听,“当时便什么都不记得,身边有几个人照顾我,说我病了,在那儿休养。”
韶慕眉间微蹙:“庙观?哪里的?”
“不知道,他们不让我出去,”
昭昭摇头,眨了两下眼睛继续回想着,“之所以知道是庙观,因为会听到晨钟暮鼓的声音。
而且,他们面上虽然恭敬,可是总觉得生疏,根本不像是相熟的样子。”
期间,她也问过那些侍从自己的事,得到的回复便是,家里人很快回来接她。
处处桩桩的,就算她失去记忆,也能察觉到这种诡异,便也开始小心谨慎。
“你在哪儿呆了多久?”
韶慕问,直觉明明白白的告诉他,这件事绝不简单。
安宜公主的船难或许不是巧合,而是预谋吗?
昭昭两根手指捻着,道:“三四个月,后来有一天,他们突然急匆匆带我离开,我趁机就跑了出来。
后面,我遇到了个戏班,班主人好,允许我同行。”
谁知道,上回她出来帮武班主买酒,就被人给敲晕拐了。
“就这样?”
韶慕问,他知道她并没有把所有事说出来,中间可能并没有这么简单。
昭昭点头:“大人,他们是不是想拿我献祭?所以给我洗去记忆,防止我逃走。”
韶慕不语。
献祭这种陋习一直存在,尤其碰上灾祸多发的年头,众人总觉得是神灵降罪,故而向神灵贡献祭品。
普通的就是猪牛鸡鸭,再有可怖的便是活人献祭。
活人献祭,多选以妙龄女子,献祭当日便是她们命丧之时。
韶慕读圣贤书,自然不信这些鬼神乱力之说。
如此也能猜到,被关着的日子里,昭昭应该一直在想办法逃走。
一个娇气无比的公主,日日担忧会被活祭,实在想不出她怎么逃出来的。
“我想恢复记忆,去抿州找神医。”
昭昭补充道。
一听这话,韶慕当即猜到个□□,必是钟伯提起了吴家,于是她决定跟着过去。
只不过,她刚才说的那些,他总觉得有不少疑点。
要说献祭,必是要未有婚嫁的少女,他和她曾经可是夫妻……
“期间,这些人有没有伤害你?”
他看着的她,注视进她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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