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常用的借口,但凡不愿去某个场合或不想做某些事,用这个借口旁人总是能相信。
毕竟,在外人看来她就是这种不爱说话不喜吵闹的性子。
可容辞却不信。
他来时听侍卫说了,阿黎出门时抹了胭脂还换了好看的衣裳,就连到醉香楼时也是兴奋之色。
此时却说不习惯这种热闹,自相矛盾。
他眸子若有所思片刻,淡淡勾唇:“想喝酒吗?”
“嗯?”
容辞道:“醉香楼的紫竹酿很出名。”
“可是,我们今日不是出来看花灯的吗?”
“花灯不急,”
容辞说:“今夜不禁宵,我陪你慢慢看。”
他又道:“一会带你去街上走走,喝点酒暖身。”
“好,听夫君的。”
阿黎应道。
容辞让人去温一壶紫竹酿,恰在这时,外头由远而近传来喧嚣。
婢女道:“世子,世子妃,是龙灯经过了。”
容辞问阿黎:“可要看?”
阿黎原本是期待龙灯的,可心情受扰。
仿佛被人浇了盆水,连心都是湿漉漉的,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
她可有可无点头,被容辞牵着走向窗边。
游龙远比想象的盛大,所过之处,还有富贵人家从楼上撒铜钱下来,引得下头的人一阵阵哄抢。
容辞也准备了铜钱,婢女用漆红的木盘端了数百个铜钱过来。
他问:“可要试试?”
有钱人家给龙散钱讨吉利,没钱人家捡龙钱也是吉利。
年年游龙灯皆如此,阿黎记得小时候父母还未和离时,也曾坐在父亲肩上撒铜钱。
她恍惚了会,见游龙快要经过,伸手抓了把铜钱往下头撒去。
铜钱都是包了锡箔纸的,洒在半空晶亮如流星,而落在地上哐哐地响。
孩童们立即蹲下去找,好找得很,亮眼的反光的一块块圆圆的就是。
有大些的孩童仰头往她这边调皮地喊:“仙女娘娘,再撒些吧?”
阿黎多年不曾出来散钱,不知这两年孩童们为了讨得多一些钱都时兴喊这个。
她脸颊一红,又抓了一把散下去。
许是孩子们的欢快感染了她,撒了两把铜钱后,她心情渐渐地松快起来。
最后,一盘的铜钱全被她撒了出去,而容辞在一旁含笑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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