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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怎么看,都觉得乌鲁西是真的深爱着娜姬雅,却因为现实而选择了放弃。
至少无论从哪一个方面都看不出任何问题的伊尔·邦尼,越发放下一开始高昂的戒心。
当然,这其中也有乌鲁西利用细微的肢体动作影响对方让对方对自己产生好感的原因。
所以当乌鲁西这样看着他的时候,伊尔·邦尼放转换了一开始有些咄咄逼人的态度,却并没有停止试探,而是从之前冷硬的角色切换到站在凯鲁王子一边,和凯鲁的态度一致的角色上,叹了口气:“你何必呢。
娜姬雅殿下毕竟是西台的王妃啊。”
伊尔·邦尼一定没有尝试过这样的角色,至少和刚才冷硬的表演比起来,现在的态度让乌鲁西觉得对方的演技瞬间下降了一个档次,一般人或许不会这么敏锐,但是对于他来讲已经是破漏百出了。
不过,就算对方的演技再怎么让人无法忍受,他还是要配合。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他一定要和对方废话,对话长短的掌握并不在伊尔·邦尼手中。
“我明白的……”
他用艰涩的声音回答,然后顿了顿,猛地把头往旁边一别,手随之而上搭在眼睛部位,这样的动作怎么看都让人觉得他恐怕是要流泪了,本来乌鲁西蓝色的眼眸就容易给人一种水润的感觉,只要利用光线,自然就可以做出那种似乎含泪的感觉。
特别是在这天幕已暗的时候,看不分明,更让这一切显得自然。
不过,被手指掩住的眼睛,此时却是干涩一片。
哭泣?这种软弱的举动根本不存在于乌鲁西的记忆里,他不会哭泣,也不明白怎么哭泣。
能做的不过是模仿曾经见过的那些足以以假乱真的演技,展现他其实根本不理解的情感。
“抱歉失礼了,伊尔·邦尼大人,我先回神殿了。”
乌鲁西保持着这个姿势,快速地说完这么一句话,然后大步向前,从伊尔·邦尼身侧擦肩而过,几乎是跌跌撞撞地离开。
刚才凯鲁就是这么撇下他走了的,现在把同样的举动还给他的手下,也算是报复了不是?
走出一段距离,确定伊尔·邦尼并没有跟上来,周围也没有需要戒备的人之后,乌鲁西放下了手,脸上的表情无比平静,伤心或者难过?你确定说的真的是这个乌鲁西?
就这么一路沉默着回到了自己的居所,在椅子上坐定之后,乌鲁西方才缓缓开口:“看了这么久,感想如何?”
“所有人都被你耍的团团转。”
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金发的青年懒懒散散地踱步进来,双手环胸就靠在了门边,随手把门带上了。
“不怕自己也被这么愚弄?”
冷淡地扯了扯嘴角,乌鲁西尖锐地这么问。
他有自信即使是拉姆瑟斯,在很多时候也是无法分清自己是在演戏或者是真情。
“会被恐惧阻止的人,不是我拉姆瑟斯。”
坚定而骄傲的回答,拉姆瑟斯一点犹豫都没有,直视着乌鲁西的双眼,传递自己认真的情绪。
“哼。”
乌鲁西如此回应,然后好像是不经意之间转移了话题:“你来皇宫做什么?”
又是回避的态度,为什么不愿意正视呢?拉姆瑟斯这么想着,却噙着一抹微笑回答:“因为思念。”
“……废话少说。”
下意识地皱眉,乌鲁西缓缓吐出胸中那口气,然后丢出四个字。
再逗下去,乌鲁西又要生气了吧?见好就收,拉姆瑟斯站正,往乌鲁西的方向前进几步,吸了一口气然后说:“埃及国内的消息,法老王……暴毙。”
法老死了?几乎是瞬间乌鲁西的神经绷紧了。
这可是绝对的大事,一个国家的王去世,而他却没有留下任何子嗣,这是会让整个埃及为之动荡的事情。
身为王太后的奈芙提提一定会有所举动,那么隶属于王太后的他的位置也会有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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