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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薄枕的意思,还想压着过激的反应再多补一句,薄枕的膝盖就往上滑了滑,很轻地蹭了下。
封非时:“——!”
这也太过分了……
封队想是这么想的,但还是在薄枕明明已经有点急,但还是压着性子一遍遍用那可怜的语气喊哥哥的声音中被迷了心智。
他任由薄枕在胡乱亲吻着他,带着点急切和太多青涩,两人的心脏跳动的频率都乱得不行。
于是,
封队心里对薄枕那“有些恶劣”
的性格评价已经变成了非常恶劣,并一度认为薄枕是比那些异种、异端,还有那些还没来临的灾难还要恐怖的存在。
……
到晚上薄枕哼着不知名的小曲给封非时做饭时,封非时拎着自己的掌机坐在沙发上,一时间没有打开。
他缓了很久都没缓过头,其实薄枕的手艺不如何,封非时虽然也没个对比,但他作为当事人还是有那么点发言权的。
年轻人太急,而且也有些不得章法。
无所不能的封队上能开战机,下能自己组装一个战舰,但这东西对封队来说完全是知识盲区,他没法教薄枕。
不过有些人真的就是无师自通,比如薄枕。
封非时每一次都会觉得薄枕的下一步很过分,所以到结束时,他也不知道该说青年红着眼睛可怜兮兮地跟他说难受,然后哭得他鬼迷心窍地点头同意把两人并在一起这个操作太过;还是薄枕非要往下滑,跪在……太超过封非时的认知和接受能力。
又或者是最后薄枕全咽下去了?
……还是最后的最后薄枕弄在他腰腹上最离谱吧。
封非时真心觉得薄枕就像个小恶魔。
偏偏又是个已经拿着三叉戟扎中他心了的小恶魔。
封非时深深呼出一口气,掌心撑着自己的额头,五指穿插进发丝里。
他放下掌机,另一只手揉了一下自己的耳后,那儿还留着一抹和周围皮肤格格不入的深色,是薄枕留下的。
哨兵因为五感过于敏锐,肌肤总是接触的都是最柔软的织物,有着和哨兵的战力格格不入的娇嫩。
随随便便就能留下印子。
封非时只是稍微想想今天的遭遇,耳廓就又已经开始滚烫,瞬间漫上绯红。
他觉得真正危险的其实不是薄枕。
而是他并不讨厌这样的薄枕。
封队深知纵容会让人得寸进尺,可他没法拒绝薄枕。
*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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