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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住在那吗?”
“不好说,我后面没在那一块了。”
看来还是得去了才能知道。
之后封非时久违地吃上了薄枕做的饭,封非时:“我们明天不开我的战舰去。”
薄枕若有所思:“哥哥是想伪装身份过去?”
封非时颔首:“我待会带你去个地方。”
薄枕说好。
吃过饭后,薄枕把碗收拾好放进洗碗机,又擦了下桌子。
他洗过手回到客厅时,就见封非时正在玩贪吃蛇。
薄枕伸手握住封非时的手臂,为封非时控制了五感,然后封非时就再一次刷新了自己的纪录。
他放下手里的掌机,稍稍侧身去看薄枕:“要玩吗?”
薄枕摇摇头,语气小心翼翼的:“哥哥,我想要别的。”
封非时:“?”
薄枕倾身,飞速地在他唇上落了个吻,惹得封非时的身体瞬间就紧绷了起来。
薄枕的一只手撑在封非时的身侧,另一只手压在了他背后的扶手上,一条腿曲着放在沙发上,半圈住了封非时。
因为姿势问题,他看上去真的有点像吐着蛇信子试探的蛇。
那头银发在昏暗的屋内散发着光泽,如同蛇鳞一般。
薄枕的眼睛亮亮的:“我想要这个。”
封非时觉得薄枕直接来就好了,特意问,反而会让他更加赧然:“可以吗,哥哥?”
封非时没法用语言回答薄枕,所以他眼睫轻颤了下后,闭上了眼睛。
于是下一秒,薄枕就再一次仰头吻上了他的唇。
这个吻一开始就很重,像是要宣泄这几日的思念,两人的气息不断纠缠交融。
后来薄枕为了能吻得更深,加之骨子里的占有欲不住地被放大,他撑着沙发往封非时那边挪了挪,干脆压在了封非时身上。
封非时的脑袋靠在了扶手,后颈抵着扶手,被迫稍稍扬起了头,方便薄枕吻得更深。
他能够感觉到。
在将要窒息的空隙中,封非时能够察觉薄枕的欲念有多重。
他像是恨不得干脆将他整个人吞食一样。
而且这一次,某个小伙子接吻不太老实,手忍不住蹭上了封非时的腰身,探入了封非时的冲锋衣外套,隔着防护服、没有轻重地掐着,指腹摩挲了下。
这一下直接惹得封非时轻颤,本来就欲拒还迎的一些反应彻底起来。
其实薄枕也有。
在这片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空间、在到处充满着封非时气息的空间,他早就按捺不住,脑子里那些不干净的念头滚了不知道多少道。
一个吻、还是深吻,固然在得到的那一刻给了薄枕无尽的满足感,可人总是是无法真正知足的。
贪婪是魔鬼,而薄枕甘愿做这个魔鬼。
他想要关于封非时的更多。
不仅仅是吻,封非时所有的一切,他都想要拥有。
薄枕一条腿就曲着挤在封非时的双腿间,因为察觉到变化,所以稍微撑起来了一点,他凝视着那张原本色浅而薄,现在微微红肿起来的唇,再次俯首下去轻轻、温柔地含着吸吮。
可他这样的举动,反而让封非时全身的肌肉更加紧绷,就像是即将发动扑杀的雄狮猛兽,危险的气息在暧昧的空气中横冲四撞。
偏偏薄枕真的不怕封非时,他轻轻舔舐着,低笑着:“哥哥,你好可爱。”
他将封非时此刻的神情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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