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出剑,朝着车夫刺去。
车夫看似漫不经心地侧身,刚好躲过她的木剑。
反应倒快!
江采霜一击未中,却也不气馁,就势换个攻向,再次刺了过去。
车夫后仰,躲过她这一剑。
江采霜剑尖一挑,挑飞他头上的斗笠。
男子墨发飞扬,挡住了面容。
江采霜也没心情看他长什么样,继续朝他要害攻去,点刺劈扫,攻得密不透风。
两人短短几息间,在窄小的车辕处过了数十招。
江采霜除了挑飞斗笠那一剑,并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而车夫坐在原处,只是伸出两根手指,便轻易挡下她来势汹汹的剑招。
江采霜最后挥出一剑,车夫这次没有躲,任由她将剑架在脖子上。
他不闪不躲地坐在原处,胸腔微微震颤,溢出愉悦的笑声,“是我。”
剑架在脖子上,还能谈笑自如的,江采霜也就认识一位。
况且,这人的声音低磁好听,好似泉溪清涧,珠落玉盘,实在容易分辨。
“你怎么当起了车夫?”
江采霜不服气地收了剑,在他身旁蹲下。
燕安谨一身布衣,依旧难掩周身风华,“来找你。”
“找我?”
江采霜狐疑,“你找我有什么事?”
燕安谨手心朝上地伸出右手,只见掌心通红一片,“道长的毒实在厉害,在下可吃了好一番苦头。”
“那是自然。”
江采霜见他如此惨状,心情颇为畅快。
“你要是来找我要解药,等同于白跑一趟。
这毒根本没有解药。”
只要再过两天,毒性自动散去,他的手也就不会红了。
燕安谨轻笑,“在下不是来讨解药的。”
江采霜好奇地在他身边坐下,“那你来做什么?”
车辕处狭窄,两人并肩而坐,稍显局促。
“先不说我的事,”
燕安谨忽而卖起了关子,“道长今日所见所闻,可否同在下说一说?”
“你坐在这儿,不是已经听得差不多了吗。”
话虽如此,江采霜还是将今夜发生的事情,细致地讲给他听。
末了,她加上一句:“我想起来端阳节那日,我姐姐落水,被诊出喜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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