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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怀这样的使命,我骑着自行车从那段窄窄的巷子穿过,要到那头的圣婴女中找琼斯小姐。
巷子出奇地窄,一个略显壮硕的中年妇人搬了把藤椅坐在巷子中央,一脸的怒气,嘴里不停地骂着什么。
打她坐地儿的对门又走出一个穿长衫的男人,拎着个褪色的箱子,身上的长衫也洗得发了白。
我不得不下了车推着走,这么窄的巷子,说不好就碰到别人。
男人先开了口:“冯嫂,骂着呢?”
我一听便乐了,原本想快点过去的,这会儿却放慢了步子,想多听一耳朵。
“没见过这样的甩(suai三声,南京方言,这里是贬义词)男人!”
被称作冯嫂的依旧盛怒,“杨师傅,你评评理,现在渡轮的船票多难搞!
我费了多大事托了人,压箱底的钱拿给这个甩男人让他给人送去,结果他拿去赌掉了!”
冯嫂申诉完了委屈,又不干不净骂了一串。
自屋里面传出闷闷的男声:“哪能就打进来?”
想必这声音便是冯嫂说的甩男人口中发出的,“唐将军带着几万口子兵守着呢!
听人一起哄,你就要跑到乡下去,我们南京是风水宝地,打不进来的。”
“哎呀老冯,”
拎着箱子的杨师傅叹道,“小鬼子厉害得很,你看看连上海都丢了,就前两天,无锡也被他们打下了,那边的难民都在往北边跑呢。”
“我们这可是南京,”
屋里那闷闷的声音又响起来,“六朝古都,龙盘虎踞的是附王之气,哪里就能让那小鬼子给占了?”
“哎哟我的冯老哥哎!
没错,我们南京城西北两面背水,正是兵家所谓的‘背水一战’的绝地,这说法在冷兵器时代说得通,高山大江皆是天然屏障,易守难攻,可现在拼的是火器啊,小鬼子的高枪大炮一来,完全倒过来了,高山大江就成了守军的死地啦!”
“你俩别站这里说这些文绉绉的,听不懂!”
冯嫂转头冲里屋骂道,“就会赌!
这下好了,命都要赌掉了!”
又转头问杨师傅:“老杨,你这也是要走啦?裁缝铺子不要了?”
“唉,唉……”
杨师傅刚要说什么,打我来的方向传来两声汽车喇叭,我们一同往后看去,是一辆蹭亮的黑色轿车,车前插着一面德国的国旗。
冯嫂抬手冲着轿车摆了摆,咕哝了句:“过不来的。”
我也瞅着悬,这巷子实在是窄,并行三个人都嫌挤。
谁知那轿车不依不饶,又往这边驶了一截,“嘟嘟”
地叫着,颇有一丝威胁的意味。
杨师傅趁乱对冯嫂径自打了个招呼,急急地走了。
冯嫂打藤椅上站了起来,掐着腰,迈着大嗓门喊道:“过不来的没听到啊?!”
那边却将喇叭按得更响了,大有“誓不回头”
之势。
我好奇地往轿车驾驶座上看去,看见一个头戴洋帽、一头整齐卷发的洋人女子,正端详她,车门开了,女子走了出来,一身墨绿色的掐腰毛呢大衣,颈背笔直的,高挑得很,再一看脸,却是中国人的样子,约莫二十五、六的年纪。
女子礼节性地给了冯嫂一个微笑,笑得有些匆忙,有些不情愿,看出她被冯嫂先前的粗鲁劲儿扰着了,她打着手势比划着,口中蹦出的几个词儿洋腔洋调的,我听着意思,大约是说只要冯嫂让一下,车就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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